份差事,一直幹到現在,這些年撈了不少油水。
至於這柳秉文案的細節,他當年還真沒怎麼在意。
本來這事也與他沒什麼關係,他一介武夫,管這等閒事幹嘛?
眼下突然被柳芸娘問起,他不禁起疑,覺得這柳芸娘有些奇怪,今日對自己熱情,像是故意在打聽什麼,尤其是對這個柳秉文似乎特別感興趣。
他突然意識到,柳芸娘也姓柳,和這柳秉文,莫非有很深的關係?
這嚴彪看著五大三粗,內裡卻很是狡猾。
他畢竟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也算閱人無數,他看出了柳芸娘接近自己的目的,心裡大概也猜到了她與柳秉文的關係。
於是,他狡黠地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芸娘啊,你與這柳秉文的關係不一般吧?
嚴某聽聞,當年他被問斬後,府上女眷皆被充作官妓了,你不會是他的女兒吧?!”
“呵呵呵!大官人可真會說笑!”柳芸娘聞言嚇了一跳,但還是很鎮定地否認。
“這天下柳姓之人眾多,芸娘只是一時好奇才多問了幾句,怎的就成了這等罪官的女兒?”
“呵呵呵!芸姑娘可真是一點都不乖!”
嚴彪雖笑著,但語氣裡滿是狠戾。
“某家若想查姑娘,一時半刻便能有結果。
芸姑娘就莫再與某家玩兒心思了!”
嚴彪此時有些沒了耐心,有些急切道:
“芸姑娘,你知某家對你的心思,只要你從了某家,日後不只吃香的喝辣的。
你想要什麼貴重物件,都只是對某家一句話的事。
那柳秉文的案子,更是小事一樁!
芸姑娘雖是這醉仙閣的頭牌,可在這風月之地討生活,終非長久之計。
不如姑娘就從了某家,某家日後定待姑娘如心頭肉、掌中寶,如何?”
說著,嚴彪又按耐不住地湊近柳芸娘,一雙手已經不安分地摟住了她的肩膀。
柳芸娘忙掙脫開,猛地起身怒喝道:“嚴大官人,請你自重!”
嚴彪此時才不在意她的這點小脾氣,繼續厚顏無恥地撲上去,直接抱住了她。
柳芸娘嚇壞了,拼命地推開他,氣急敗壞地扇了他一巴掌。
嚴彪這下被徹底激怒了,他臉色一變,伸手就去拉扯柳芸娘:
“哼!某家給你臉,你不要。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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