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上了車,他道:“只要你把我送到水溝子頭村,我就饒你一命。”
小黃毛聞言,如蒙大赦,他感恩戴德道:“爺,謝謝您,謝謝——”
有了秦風的保證,小黃毛的緊張情緒消散了不少。
秦風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怕自己嚇壞了小黃毛,回頭這丫的別緊張過分,將車開進山溝溝裡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傍晚時分,在穿越了不知道多少道山彎彎後,摩托車在一座小山前停了下來。
秦風皺眉道:“怎麼不走了?”
小黃毛苦著臉道:“前面摩托車進不去了,得徒步前進才行。翻過三道山樑,就到水溝子頭村了。”
秦風估摸著小黃毛沒騙自己,他不經意間在小黃毛的後脖頸處拍了一下,小黃毛立馬雙目痴呆,眼神渙散無光,暈了過去。
小黃毛畢竟親眼看到他殺過人。秦風可不想留下麻煩。
這一拍看似很尋常,可是卻將小黃毛給拍傻了。
雖說性命無憂,可以後將會是一個瘋子。對秦風再沒任何影響。
這傢伙作惡多端,落下這麼一局面,也是罪有應得。
秦風取過自己的旅行包,斜挎在身上。他邁開大步,向山坡上行去。
以他如今的修為,行走山路。如履平地。
只是十來分鐘時間,他就看到了嫋嫋的炊煙。
站在山頭向下望去,一塊方圓數公里的空地上,住著約莫上百戶人家。
秦風想來這應該就是水溝子頭村了。
他看了看手錶,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
秦風飛快的下了山,往水溝子頭村走去。
臨近村口五百米處,三四個衣著破爛。滿臉泥汙的山裡小孩正嘻嘻哈哈的玩著。
秦風取了一些糖,給了他們,向他們詢問了一下村小學的位置。
個頭稍高的那個瘦得跟麻桿似的小孩指了指村東頭道:“叔叔,那裡就是村小學!”
秦風摸了摸幾個小孩的腦袋,笑著向前走去。
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秦風總算是看清了村小學的全貌,所謂的村小學,實在是太過寒酸簡陋了些。
不誇張的說,即便是城裡有錢人家的狗舍也要比這村小學氣派得多。
泥胚子牆外加一些茅草搭成的兩排土屋。
前面一排土屋是用來當教室的,後面一排土屋則是給老師住的。
教室前面豎著一根光禿禿的木頭樁子,應該是用來升旗所用。
兩個破得不能再破的籃球架子。
這就是水溝子頭村的小學。
此刻因為是晚飯時間,村裡人都在家裡吃飯,秦風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他佇立在村小學的那根木樁子做的旗杆下許久,心裡頗不是滋味。
兩個女人端著洗臉盆從村小學後面的那條小河走了過來。
“玉若啊,我們這裡的條件艱苦,真是難為你了!”一個圓圓臉,長相頗為清秀的女人開口道。
“賈青,雖說這裡苦些,可是卻很自在。我很喜歡這裡!”說話的很顯然是蕭玉若,自打那日離開省臺後,她簡單的收拾了下,毅然來到了水溝子頭村。
她覺得或許這裡才是最適合她的地方。
“玉若,你在西京這麼多年,就真的能放下那裡的一切?”
蕭玉若微微嘆息了一口氣道:“放得下又如何,放不下又如何,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說話間,不經意的抬頭,教室門前旗杆下面的一個熟悉身影深深的吸引住了她的全部心神。
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怎麼會來到這裡?
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