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林辰早就準備好了兩份在書包裡,本來他是早就準備來找葬淚談這件事的,結果哪想遇到了陳老太那件事,就只能等到二診考試完了之後再來說,也幸好葬淚這個店鋪還沒有轉出去。
葬淚看著林辰從書包裡拿出的合同,有種自己進入了賊船的感覺,但現在也只能迎著頭髮上了。
他接過林辰遞來的筆,在乙方下極其潦草地簽上自己的名字——苟富貴。
林辰差點沒逼住笑。
難怪葬淚不用真命,畢竟這樣的名字混殺馬特家族一點都不酷。
葬淚寫完把大拇指放進嘴裡開始咬,痛得呲牙咧嘴。
林辰疑惑地看著他,“你幹什麼?”
葬淚說,“不是要畫押蓋指紋嗎?我這裡沒有紅泥印,只能咬破手指了。”
電視上都這麼演的。
林辰失笑,“不用。”說完就把自己的名字簽在了甲方處。
一式兩份,一份給了葬淚,一份自己留著。
然後林辰又從書包裡拿出了一個草稿本,他翻到一頁,上面潦草地用畫著幾個簡筆畫的髮型。
葬淚一看頓時眼睛都亮了。
他作為在理髮行業待了這麼久的專業人士,自然知道草稿本上髮型的含金量,這確實是從來沒有人設計出來過的髮型。
其實之前葬淚在給林辰剪頭髮的時候心裡也驚呼林辰的想法雖然很奇怪,但他能看出來林辰並不是隨便讓他剪的。
林辰看到葬淚的神情,嘴角一勾,“怎麼樣,不錯吧?”這可是後十幾年最流行的髮型中的其中幾個,含金量絕對剛剛的。
他知道葬淚深受殺馬特文化荼毒已深,可能無法理解他過於短的短碎蓋,但他肯定無法拒絕他畫的這幾個髮型。
紋理長碎蓋,三七側背,摩根微分,還有紅極一時的錫紙燙。
葬淚眼裡滿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巴不得立馬嘗試著做這幾款髮型,但他強迫自己保持著理智,說,“一切還要是以實際操作出來為準。”
因為林辰畫的這些發信只有簡單幾筆,但很多地方處理都十分考驗技術,現在的他只能是盲人摸象,慢慢摸索著來。
而且很多髮型只是暫時用髮膠堆出來的或者是用吹風機吹出來的,還有林辰給的髮型裡面好幾款像是燙出來的弧度,只是他從來沒見過有什麼工具能燙出那樣的卷度。
林辰對於理髮這件事是完全一竅不通的門外漢,但他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他可以盡力回想前世做頭髮的時候那些理髮師用的是什麼工具給葬淚做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