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
想到這裡,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花放竟起了想要拼命的念頭。
當然,也只是氣急了想想。
也不知跟拍的到底是哪家的狗仔?要不要下車和他們談判呢?
不行,只會讓他們更加的囂張。
花放思了又思,調轉了車頭,往市中心有名的夜店一條街駛去。
只有製造更勁爆的新聞,才能掩蓋其他的。
魅?骨,海江最有名的夜店之一,此時便是它一天中最輝煌的時刻。
花放在絢麗的霓虹燈招牌下站了好久,他自以為給足了狗仔拍照的時間,這才施然入內。
此時的魅?骨燈光昏暗,每個角落裡都坐滿了客人,來往穿梭的妖嬈兔女郎和帥氣管家們,舞臺上性/感的鋼管舞者,瘋狂的樂隊,還有舞池裡的各色辣妹,這些都不足以引起花放的興趣。倒不是說他是什麼善男信女,只是在演藝圈呆的久了,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什麼樣的聚會沒有玩過,這些在他眼裡已經不足為奇。他低著頭快速在魅?骨內轉了一圈,便向後門走去。
魅?骨的老闆是曾今呆過演藝圈的一個前輩,他思慮周全,所謂的後門,其實就是明星的專屬通道,也是因著這個原因花放每每出來消遣都是選在這裡。
他輕車熟路的出了後門,已經有管家為他叫來了計程車。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那便讓那些狗仔在他車前守去吧,他是要坐計程車回家睡大覺了。
此刻夜已太深,計程車現在行駛的小路上已經幾乎沒有行人和車輛了。夏夜的風輕輕吹著,計程車裡的花放舒坦地嘆了口氣。
可還未駛出很遠,花放卻意外地發現那輛白色的桑塔納車撞在路邊的花壇上。
倒黴催的,他是白在魅?骨外面站了那麼久了,他趕緊讓司機停了下來,想先看清了情況,再伺機而動。
等了好久,不見車裡有什麼動靜。
難道是人已經走了?
花放下車,緩緩走了過去。車窗在黑夜裡反光,他看不清裡頭的情景,伸出手,敲了敲車窗。
“各位大哥饒命,我記住了,記住了,三天之內我一定會在海江消失。”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驚恐莫名的臉。
“是你。”花放的腦子一熱,翻騰著各種惡毒的咒罵,血也似燃燒了起來。
“小放,是我,爸爸。”這是的秦一琅已經恢復了平靜,情深款款凝視著眼前的花放。
花放冷笑,眼睛裡有白霧裊繞,“秦先生,兒子可不能亂認哦!我爸爸早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話音才將落下,他便轉身,快步走回了計程車旁,剛剛鑽進車裡,便示意司機開車。
計程車飛速穿過城市各色的街道,想北駛去,花放始終維持著方上車的坐姿,隱在黑暗裡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媽媽,他回來了,可我做不到不恨他。
媽媽,我也有兒子了,我不想做一個像他一樣的爸爸。
第二十八章
秦一琅的突然出現,使得花放因為池鬧鬧而變得甚好的心態,一下子跌倒谷底,被黑暗籠罩。
秦一琅離開他們母子很早,早到自己對於他的記憶少之又少,不記得他的好,亦不記得他的壞。只記得媽媽孤獨地帶著自己成長,過了許多艱辛的日子。媽媽是個要強的女人,聽說秦一琅一直生活在海江,卻從未因為日子即將過不下去而找過他。直到自己真正的出了名,他的母親只略享了幾年的福,便染上了重病。
當年,顏愛池的爸爸找上他的時候,也正是他迫切需要用錢的時候。他以為,不需要出賣自己的尊嚴,淪為富人的玩物,也能憑藉著自己的辛勤付出,掙來媽媽昂貴的醫藥費。
可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