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誰抄誰啊!”
女人眼睛瞪得溜圓,語氣頗為激動。
“我女巫,3銀水,正如9號玩家所說,如果我是狼人,我直接給1發個銀水,1號的力度蹭蹭往上漲。”
“但我救的3號,就得把真實資訊告訴大家。”
“今天就是9號一個人的輪次,他跳女巫無非是想讓6號出局開槍,自己接了查殺不想出局。”
“今天投9,入夜看有沒有雙死不就完了嗎?”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糾結片刻,還是選擇說出口。
“1號玩家是小狼,查殺9號狼槍,我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但萬一呢?”
“我很怕9號今天出局給我崩了,1號玩家夜裡砍守衛,外接位還認為1是預言家,跟他走到底。”
“我想贏啊,咱們不行就1,6,9誰都別出,外接位再找一張。”
“什麼意思?1號玩家為什麼這種眼神看我?我分析錯了嗎?”
女人尷尬笑了笑。
“那如果你1號真是預言家,今天就出9唄,我只是提出一種猜想,因為拿張女巫牌真的很怕死。”
“只有真女巫才會有我這種思考量,如果我和1成立為狼同伴,今天必然出9,他在我們視野裡是真女巫,我不會不敢出他。”
“如果我和6成立為狼同伴,就不可能和投票給6的玩家對跳女巫,是不是這個道理?”
“所以我只能是本局唯一真女巫。”
“算了,我看1號玩家的眼神像要把我殺了,那他就是預言家吧,出9。”
“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10號玩家,你不用擔心1,9狼查殺狼。”
“他9號是本局唯一警下的牌,1號跟9互為狼同伴,不是拱手送警徽嗎?”
“讓真預言家拿到警徽,多個查驗,圖啥呢?”
男人溫聲勸慰,顯得頗有紳士風度。
“警下聽完9的表水,我還是站邊1號,這9的發言,前半段在轉換輪次,後半段在找神,沒有一點好人面。”
“8拆析7號發言遺漏的那段,深入我心,我能認8號玩家是好人,7號這輪還是沒辦法從狼坑裡摘出來。”
“暫時狼坑不變吧,還是2,6,7,9,狼槍大機率為悍跳的6號,因為9的發言明顯不想出局。”
“8號你這輪再聽聽4的發言,我覺得她真不像狼,我認你為好人,但是你去打4,4一會兒肯定也要打你。”
“兩張好人牌互打,倒鉤狼就可以趁此機會渾水摸魚,對好人有害無利。”
“聽1歸票吧,今天大機率就是投9的局,過了。”
:()狼人殺,神明之上俯瞰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