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他們分別接了個電話。
點頭哈腰,誠惶誠恐。
然後,反手將女子與男子拷了起來。
這對情侶哪還不知道,惹錯了人,一個勁給蘇跡道歉。
蘇跡慢悠悠的回到桌邊。
將另外兩盤菜一手一盤。
當著官卒面的繼續往女子腦袋上暴扣。
“啊?這就是權利的滋味?”
“你用它欺凌別人時,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成為被欺凌者?”
兩名官卒眼神遊離,裝成四處看風景。
那怎麼辦?
他們只是小職員啊!
還不是上頭一張嘴,下面跑斷腿?
蘇跡做完這一切,繼續回到餐桌邊上,掂量最後一盤剛上的冷盤。
這回,來到男子邊上,硬生生就要將盤子往他嘴裡塞,將滿嘴的牙都翹掉下來:“我不知道我這輩子能不能吃四個菜啊,吃不上是我罪有應得。”
“但我今天,先請你們吃四個菜。”
男子滿口鮮血求饒:“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高抬貴手!”
蘇跡似笑非笑的拍著他的臉:“你也配叫我兄弟?”
做完這一切,蘇跡才像火氣消了下去。
“放心,我這人沒你們那麼小心眼,做個筆錄就放你們,回家路上要小心。”
只有蘇跡能夠看到,兩團凰火在他們體內熊熊燃燒。
凡人的身軀多麼脆弱……
最多一天時間,這世上就會多出兩團灰燼。
他說過,他蘇跡不是什麼好人。
不要對他的道德抱有太高的期望。
所活於世,不過追求一聲‘暢心快意’。
只要他能現場報的,那都不算隔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