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紙人的嘴巴居然開始微微顫動起來,彷彿正在訴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與此同時,漫天飛舞的紙錢如雪片一般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將整個場景渲染得越發陰森恐怖。
而在遙遠的地方,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如泣如訴的哭聲,那哭聲悽悽慘慘,讓人聽後不禁寒毛直豎。
男人被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他來不及多想,連滾帶爬地哭喊著逃離了這裡:“媽呀,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媽媽,快來救救我呀,有鬼啊……有鬼啊……”
他的哭喊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淒厲,迴盪在空曠的田野之間。
男人跑了之後,“粑粑,那個鼠鼠,怎麼跑了呀?”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原來,那個紙人竟然轉過身去,用一種奶聲奶氣的聲音問道。
紙人的爸爸看著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輕聲安慰道:“寶貝兒,別管那個叔叔啦,他就是個膽小鬼,咱們可不能學他喲。”
說罷,紙人爸爸朝著角落裡大聲呼喊起來:“導演,剛才那一條拍得過不過關啊?”
隨著紙人爸爸的話音落下,只見一個身材胖乎乎的導演從陰影中快步走了出來。
他滿臉笑容地點頭稱讚道:“不錯不錯,剛才那條拍得很好!尤其是那個群演,把那種極度恐慌的情緒表現得淋漓盡致,簡直太棒了!哎呀,對了,他人去哪兒了?”
“那個鼠鼠,他跑了。”奶聲奶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午後時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晏清坐在書桌前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各種事務。
待一切安排妥當後,他站起身來,拿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書本,然後朝著門口走去,看樣子是要去上課了。
就在他轉身之際,突然發現一個身影靜靜地佇立在自己身後。
仔細一瞧,原來是雲硯。只見雲硯全副武裝,不僅戴上了口罩,還架起了一副大大的墨鏡,將大半張臉都遮擋得嚴嚴實實,還穿著一身仙氣飄飄的漢服。
晏清不禁感到有些詫異,開口問道:“你幹嘛呢?神神秘秘的。”
雲硯一臉正氣凜然地回答道:“我想重溫一下大學生活。”
晏清聽後,忍不住冷笑一聲,說道:“呵呵!這有什麼好重溫的。”說罷,便抬起腳轉身準備離去。
然而,雲硯卻迅速伸出手拉住了晏清的衣角,語氣誠懇地說道:“弟弟啊,你也是知道哥哥我的情況嘛。
因為我這份特殊的職業,導致我從來沒有像其他學生那樣,正正經經、安安穩穩地上過一整天大學。
所以這次,你就行行好,滿足哥哥這個小小的願望吧。”說著,他低下頭,裝模作樣地用手輕輕抹去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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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雲硯這番話,晏清停下了腳步,但依舊面無表情。
沉默片刻之後,他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跟上,不過先說好,不許給我搗亂。”
雲硯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大喜過望,原本低垂的頭立刻抬了起來,嘴角也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緊接著,他連忙抬起腳,快步跟上了晏清的步伐,嘴裡還不停地喊著:“弟弟啊,等等我啊!”
兩人並肩緩緩地走進教室,原本喧鬧嘈雜的教室剎那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同學的目光都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齊刷刷地聚焦到他們身上。
毫無疑問,眾人矚目的焦點正是雲硯那身與眾不同、格外引人注目的奇特裝扮。
只見他身著一襲剪裁獨特的黑色長袍,袍袖隨風輕舞,衣袂飄飄;腰間束一條鑲滿寶石的腰帶,閃爍著耀眼光芒;
再配上他那頭如瀑布般垂落的銀絲長髮,以及那張俊美得如同雕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的面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