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秒短暫的安靜後，趙磊看向程境：
“程哥，你整的溫度太高了？”
除了姜年之外，其他人一時間也都看向程境。
程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有點懵，但很快又搖頭回答：
“沒有……我控制得很好，又不是第一次操作，再說了，這玩意兒怎麼都燒不壞的，懟著用子彈打都沒事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別看是普通喪屍晶核，可是一旦形成就真的刀槍不入，需要浸入特殊溶劑中，再用鐳射切割才行，異能喪屍的晶核更難搞。
大家這才想起上次在化工池那樣燒都沒事，只能又皺眉看向地板。
眼前這兩顆‘脆皮’得有點過分了。
姜年蹲到地上，對晶核碎片使用異能，沒反應，拿起捏了捏，原本應該堅硬無比的東西卻如同風化的土坯一樣一碰就碎，忍不住自言自語：
“什麼都沒有了……不正常啊……”
接著他又捻著些粉末放到鼻下聞了聞，沒有任何氣味，其實他還想舔一下來著，但想想太噁心了。
吃東西什麼的還好，主要是跟境哥接吻，所以就算了。
其他人也都跟著上手摸了摸晶核粉末，表情滿是不解。
通常來說喪屍有了晶核之後，速度上會進化得越來越快，跟正常人一樣甚至有些超過正常人。
這兩隻確實越進化越回去，太反常了。
不用猜，肯定就跟它們的‘脆皮’晶核有關。
“……”
唐毅稍微遲疑道：
“難不成，喪屍長出晶核進化到一定程度後，晶核會變得脆弱然後走向滅亡？就像年哥之前猜測的那樣。”
其他人也想到了這種可能。
程境知道不可能這麼簡單，看向眉頭緊蹙的姜年：
“年年覺得是什麼情況？”
這題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晶核是能量穩定的象徵，喪屍結出晶核不到一年，現階段應該是巔峰期才對，不會這麼快走向滅亡的。”
姜年說著搖搖頭，翻手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標本瓶子，小心的把晶核粉末裝起來，盯著瓶子看片刻又道：
“肯定是別的原因導致異常，說不定跟我們進入醫院就沒有在地面上見到喪屍有關……這些晶核就像是被抽乾了能量似的，只剩下沒有營養的殘渣外殼。”
上輩子他沒有聽說過這種情況，內心生出不良的預感，同時也隱約的期待。
越特殊越有研究價值，他的反骨基因動了呢，而且，晶核的能量被抽出意味著重大突破啊！
只是在搞清楚原因前，暫時還不好說太多。
“行了，繼續往下吧，大家小心點，儘快去二樓。”
程境用光源照了照周圍，擔心周遭情況沒有聯想太多，只覺得事情不同尋常就不該過多逗留，打了個手勢，隊伍走下4樓。
趙磊手持一塊用異能變形的鋼板盾牌走在前面，其他人也四下警惕，異能蓄勢等待。
4樓走廊有幾十只喪屍，跟5樓的那兩隻一樣，速度慢戰鬥力不咋的，但有晶核，只是一碰就碎成粉末，弄在一起變成了一小堆灰黑色的沙子。
不過，這次姜年從這堆晶核粉中感受到了一股異能殘留的能量波動。
確定自己沒有弄錯，再三思考後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我們一路下來都沒發現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所以，我猜應該是有異能喪屍在這裡使用過某種異能，使其他喪屍的晶核能量被抽乾，還沒來得及恢復，遭受攻擊就變成了這樣。”
晶核結出生成，儲存能量促進喪屍進化，那麼可以消耗和補充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