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看容貌。還要看品行的,我家紅霞能幹又旺夫,誰家娶誰家賺。你家那二兒子不少沒說親嗎?我看兩人倒是挺般配的。”
“我大兒媳也能幹,你瞧瞧,這大宅子,都是她賺錢修的,還有城裡的鋪子,也是她一手操辦起來的。
不光能幹,還會生養,你瞧我家那幾個孫兒,長得多俊。這長相還是頂頂重要的,幾個孩子若不是像了娘,哪裡能長得這般好?”
蘇氏原本只是想堵一下葛栓孃的嘴,但越說越得意,“人家成親幾年,還不一定有我家子孫繁榮呢,但我兒媳婦一胎三寶,生一次頂人家奮鬥兩三年。”
葛栓娘被氣得不行,嘴一張,髒汙話就往外吐,“再好也就那麼一個,你總不能讓大小兒子共一個女人吧!”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上不得檯面的刁民!”蘇氏臉都黑透了,“我那意思是,我二兒媳婦要照著我大兒媳婦的標準來找!”
撕破了臉,葛栓娘也不裝了,一口一句陸家是罪民,子孫沒有前途,祖祖輩輩都要低人一等,還傲氣個屁,她兒子等著當老光棍吧!
兩人大吵了一通,最後以江棠棠拿著掃把,將葛家母女趕出去而告終。
但顯然,陸家在縣城開鋪子,展示了一定的財力後,盯著陸時禮婚事的不只是葛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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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兩天時間,來陸家探口風的村婦就來了七八個。除了州南莊的本莊的村民,還有隔壁莊子的。
蘇氏原本也著急給二兒子說一門親事,可是這些人怎麼看怎麼不滿意。
而且不說找個和江棠棠一樣優秀的兒媳婦,但起碼不能差太遠吧!可村裡那些過來說親的姑娘,比她大兒媳實在是差太遠了。
最後煩不勝煩,在鄉下沒呆兩天,就想回城。
江棠棠這兩年把新房打傢俱的事情落實下來,又重新規劃了荒地的種植,定新的工人,要等開春後,才能把荒林種樹的事情落實下去,如今在鄉下也沒多少事,自是贊成回縣城。
一家人收拾東西回城,對這個還沒住上半年的莊子,陸家人沒有太多不捨。
倒是何秋娘幾人,看見江棠棠又要走,眼裡露出一絲不捨。
江棠棠上了驢車,又下來,安撫地拍了拍何秋娘的手:“我得顧著鋪子裡的事,暫時便管不上地裡的事了,但地裡的種子也一樣重要。別人我不放心,只有你們幫忙看著,我才能放心去做別的事。等以後有別的人接管地裡的事了,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城裡。”
這可把何秋娘感動得不行,連聲道:“東家只管放心,有我看著,地裡的莊家保準出不了錯。我們不去城裡,我又不會做生意,去城裡做什麼?我們就在鄉下,幫東家照顧著地,東家只管去忙。”
江棠棠笑道:“那你也莫太累,自己注意休息,我帶回來的布自己裁衣,不要捨不得穿。”
想著過年江棠棠發的銀錢和布匹,何秋娘再次在心裡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幫東家看著鄉下的地和宅子,讓東家沒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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