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了個藉口便領了隨從率先回了王府,自個兒的妹妹也顧不上了。
“語薇姐,你看哥哥!”雲皓宇這一走,雲惠兒頓時覺得自個兒似乎成了瘟神,誰都不願陪著她,臉色已是由青轉白,不會子上升到了青紅交加,氣憤不已。
林語薇望著雲皓宇離去的方向許久,方收回灼熱的目光,轉而投放到雲惠兒身上,安慰的道,“小王爺許是有正事,不是還有我嘛。難不成惠兒不喜語薇姐陪著你?”
“怎麼會,有語薇姐陪著,我高興都來不及!”
雲惠兒招來自個兒的貼身丫鬟問道,“那白遲是何許人也?”方才白遲自稱是慕容惜惜的兄長,雲惠兒自知慕容府僅有兩個小姐,故而疑惑。
“小姐,白遲乃慕容夫人孃家兄長所出,在杭州有才子之名,二十歲便已是舉人。”
雲惠兒聽罷撇撇嘴,並不以為然,她不過見白遲文質彬彬,容貌出眾,多嘴一問,得知他僅出自尋常人家,便失了打探的興致。
林語薇卻是上了心,她父親任職翰林院,舉國才子皆在其門下,彷彿也曾聽聞杭州出了許多有才華之人。
“語薇姐,你看那慕容府的二小姐,還真是肥胖!”雲惠兒時刻不忘埋汰慕容惜惜,凡是與慕容珠珠搭上邊的她都討厭,何況那醜女和她可是有宿怨的。
“可不是,估計得有我家小姐兩個重!”錦繡的氣焰又高了起來,被陸雨姍當眾斥了她只能自認倒黴,人家身份尊貴她惹不起,但是慕容惜惜可就不一樣了,自家老爺可是二品高官,小小的慕容府是根本比不上的。
“如此肥胖,恐怕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雲惠兒的丫鬟也來湊一腳,自家小姐與慕容府的恩怨她是最清楚不過的,自然知曉眼下說什麼話最能討雲惠兒的歡心。
果然,雲惠兒撲哧笑了起來,嘴角高高掛起,“慕容珠珠有這麼個妹妹,倒也有趣的緊。”一個父親所出,慕容惜惜長成那樣,那慕容珠珠能好到哪去。
雲惠兒記著慕容珠珠的容貌也不過中上,如何比的過自個兒的花容月貌,琴美人的稱號當真是名不符實。
“小姐還是少與她往來,彷彿京城還有傳聞說此女甚是頑劣呢!”
……
林語薇見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熱絡,當下也不插話,僅是含笑聽著,只是看向錦繡時目光深了幾分。這丫頭確實不如錦屏,回去之後還是讓母親領回去罷,她身邊不用這等沒見識的奴婢。
白遲和慕容惜惜馬車剛停在慕容府門前,就被劉管家給攔了下來,說是老爺正尋他二人。
這劉管家不過中年,身段便已萎縮的跟個老頭子似的,故意挺直了腰板,反而顯得益發瘦小,秋風掠過他的兩鬢,雙目卻炯炯有神的盯著隨後下車而來的慕容惜惜,彷彿頭一回見著她似的。
“有勞劉叔了!惜惜這便去回了父親。”惜惜看這廝的目光滲人的緊,避無可避,只得抬頭挺胸迎上他的目光。
這廝莫不是看姐變美了?我勒個去了,姐可不好這口啊!惜惜腳下的步子頓時快上了幾許。
白遲僅是略略拱手,便率先走在前頭,這會子光景也快用晚膳了,到底是在書肆耽擱久了。
兩人隨著劉管家來了慕容府的正廳,慕容峰好風雅,故而這正廳佈置的極為雅緻,隨處可見名家字畫。
正對著門廳的牆中央高高掛著一大幅字畫名為《月夜圖》,左右兩邊各掛一副對聯,乃是行雲流水的大家真跡,其詞曰:十年磨一劍,雙刃未曾試。下方的梨花木案上設著大鼎,供奉著香火,正有煙氣嫋嫋升起。
慕容峰和白氏便坐在案前方的紅木太師椅上,離白氏丈許處下首的繡墩上正做著身姿筆挺的慕容珠珠,幾人皆是面無表情,見了白遲和慕容惜惜兩人行完禮,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