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臉的李淑書不高興了:“羅立你怎麼能這樣?潘學姐待人又好,人又長的漂亮,對了,你不清楚吧?她的畢業作品直接被普華的老總相中,要在城北面動工了呢!”
多說無益。我嘻嘻哈哈哈的岔開了話題。我不清楚?估計我比潘倩都清楚。
“羅立,怎麼,現在還在生我的氣?”
我抬頭,果然是潘倩。我虛虛應了一聲:“哪敢哪敢?潘學姐可是咱們建院的頭 牌,不知道有多少狂熱粉絲呢。”
話說這姑娘最近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換以前早就去找她的有錢老爸來甩我耳刮子,現在居然還是笑眯眯的:“那你是不是?”
我搓著手努力笑了笑,整張臉跟霍金似的,抽了:“咱這不用實際行動支援您來著麼。不然,提前畢業到普道來當設計師的人,我後來想了想,嘿,說不準還不是您吶。”
潘倩湊過來靠在我身上,被我開啟:“羅立,以前是我不懂事兒。現在,你看,我這不是給你賠禮道歉來了嗎?我為你爭取這麼個實習的位置,多不容易,我差點和主管吵起來呢?”
“咱可受不起您的大恩大德。得,潘大設計師,您忙您的。我還要去端茶送水打報告呢,陪不了您了。”
我繞過潘倩往前走了幾步。一,二,三,bingo,潘倩果然嚷了起來:“羅立,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我正殺圖殺得天昏地暗的時候,潘倩這個挨千刀的又來了:“羅立,畫得不錯麼。”
我笑笑,依舊盯著電腦螢幕:“比起您嘛,要強點兒。”
潘倩哼了一聲,自娛自樂去了:“今天,我請大家去味居吃飯,好不好啊?”
我說什麼來的,有個有錢老爸真是不一樣。北大南大,不如背景大。去味居一請就請這麼呼拉拉的十來個,光點個酒水,就能把我這一年的生活費給報銷了。
潘倩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羅立,你去不去?你不去,就沒意思了。”
切,敢情讓我去當跳樑小醜給你們表演節目去?我一個“不”字還沒有出口,就被辦公室一干人怨毒的目光給殺了回去。“去,當然得去。”我應了一聲,“咱們盡挑貴的點,好好的給潘學姐放放血,大家說好不好?”
起鬨誰不會?我心裡暗喜,群眾果然是強大的。一群磨刀霍霍的群眾,自然是更加強大的。看著潘倩的臉走馬燈似的變著顏色,我高興的都要唱大刀向鬼子砍去。
想著我就給李若愚發了條簡訊告假。【搓飯,晚歸,勿念。】發完簡訊我就有點怨念,怎麼像老公向老婆報備,生怕跪鍵盤似的?李若愚倒是不會讓我跪鍵盤,只是半夜三更的讓殘疾人兼僱主等著,是個人都會內疚。那天我班搓晚回了半小時,又掛了他兩個個電話,黑暗裡他那張臉,比年初的股市還慘淡,整一個黑夜羅剎。
於是我就再也不敢了。
才一盞的茶的功夫,我們幾個就被潘倩成功的運到了味居,安安穩穩的坐下來。速度之快,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有陰謀。
哦,或許叫陽謀。
挨在我旁邊的李淑書苦了一張臉:“我連衣服都沒換呢~”一邊的章章湊過頭來:“換它幹嘛?換了也沒人看。”“章魚頭你要死!”“哎哎,姑娘饒命。”
我眨了眨眼睛。這丫頭還不明白。我們這群人在潘倩的眼裡麼,最多夠份兒穿著烏黑烏黑的套裝來給她噹噹炮灰,做做背景。平起平坐?想都不要想。
我猛地悶了一口龍井,順順氣。哎,碰到潘倩,我怎麼就越來越刻薄了?要淡定,淡定。
“李總,小女倩倩可是一直惦記著您吶。”這聲音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不就是潘倩的有錢老爸潘起麼?潘倩惦記的人可不多,個個都是有利用價值的。
我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