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了呢?回大殿了嗎?或者,又去喝酒了?如果這天下,被寧宏得到了,必定民不聊生。他真要置天下百姓,置我於不顧嗎?
對了,不是還有衛羽嗎?還有離言啊,他知道我沒死,他會想辦法暗示衛然重新振作的。對,他一定會的。離言,你在哪裡,你快點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想罷,我精神大作,立刻起床穿好衣服,正準備出門。星兒似乎是聽到我房間有動靜,我還沒走到門邊,她就開啟門進來了。
我驚訝地問道:“星兒,你怎麼在這裡?”
星兒謙卑地回答道:“是大王叫奴婢來這裡守著您的,大王還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顧您。”
我點點頭,原來是衛然叫她來的,說明他沒有真不把我當一回事,至少,對昨天的行為,他還是有彌補的。我便說道:“早飯好了嗎?我餓了。”
星兒點點頭,立刻過來扶住我,道:“奴婢扶您下去。”
星兒句句“奴婢”“奴婢”的,聽得我有些不習慣,便打趣道:“星兒,你什麼時候把我供起來了?”
星兒溫和一笑,道:“只怕從今後所有人都要把您供起來了。”
我疑惑道:“哦?”
星兒充滿羨慕地答道:“昨晚大王臨幸了您,把您納入後宮,是遲早的事。”
我尷尬地笑笑,沒有說話,心想:真是幾多歡喜幾多愁啊~外人看著眼紅,只有自己,才明白這其中的荒唐與無奈。
下樓,飯菜已準備好,比以前的要豐富許多。我不信苦笑道:唉~世道真是變得快。
吃完飯,我便又回房,又開始寫《資治通鑑》,其實今天並沒什麼心情寫它,只不過做自己習慣的事可以緩解壓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讓等待的時間顯得不那麼漫長,我要等待離言來找我,謠傳“我”死了這麼大的事,他一定會有所行動的,我要耐心等待。
月亮已經早早掛了上來,吃過飯,回到房間,倚窗望月,心中不禁慢慢浮現起曾經跟衛然的一幕幕,最初的相遇,到最後的相愛,可為什麼我的愛情,總是這麼辛苦呢?慢慢慢慢,又想到月兒,她還好嗎?兩個月不見,沒有她在身邊,還真覺得缺少點什麼。霜兒,你現在睡了嗎?是娘不好,娘讓你陷入了這場該死的戰爭。
想著,兩行眼淚不禁落了下來。我正要擦去,一雙手卻比我的更快的撫上了的臉,我驚嚇地轉過身,發現竟然是衛然,他溫柔地看著我,道:“我進來的時候你沒聽到,想什麼想得這麼專心啊?”
我別過臉去,喃喃道:“沒什麼。”
衛然抱起我,放到床上,彎下腰靠近我,道:“沒想什麼還哭了?”
我答道:“風把沙子吹進眼睛了,我沒哭。”
衛然笑笑,笑容又恢復了往日的迷人與從容,他今天明顯比昨天清醒多了,道:“是嗎?那我幫你吹吹。”
說著,便傾身向下,嘴巴湊到我眼睛旁邊,小心地吹著風。
多久沒看他這麼的溫柔,多久沒有無憂無慮地靠在他肩膀上跟他撒嬌,多久沒有好好聞聞他身上的氣息?多久。。。。。。想著這諸多兩年來不曾享受的溫柔情懷,我非但沒被他此刻的舉動平復情緒,反而更加激烈地啜泣起來,一聲大過一聲。
衛然停止了吹氣,看著我,坐在那裡什麼也沒做,待我的哭聲漸漸便小,直到安靜下來,他什麼話也沒說,慢慢脫去我的衣服喝他自己的,上了床來。
再次跟他水□融的快感讓我很快放鬆下來,也真得感謝寧宏做的假死,才讓我跟衛然有能這麼親近的機會。
我實在是累了,渾身痠軟,頭脹疼得像要裂開。便輕輕按住他在我身上游走的雙手,乞求道:“別,不要了,求你了。”
衛然聽到我的祈求,沒有強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