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卻在遙遠的梵蒂岡。”
羅修哦了一聲,他將一隻腳放進浴缸裡,想了想後又縮了回來——“你也經常帶其他病人來你的私人臥室嗎?”黑髮年輕人問完,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似乎有管太寬的嫌疑,於是他嚴肅了下自己臉上的表情,“你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
“你也說了,是‘私人’臥室。”烏茲羅克看上去倒是不怎麼嫌棄,男人伸出手,手指勾住羅修身上掛著的唱經袍的邊緣一把拽了下來,然後順手替對方將身上的內褲也退到了膝蓋,他彎著腰,當他壓低了聲音讓羅修“抬抬腳”的身後,說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了黑髮年輕人結實的臀部之上。
羅修“唔”了一聲,然後像是隻青蛙似的噗通地跳進了浴缸裡——因為他覺得自己再不快點這麼做,他很有可能就要出現不該出現的反應了。
羅修趴在浴缸邊緣,看著烏茲羅克在把他扒光之後開始坦然地扒光自己——男人的身材就像是羅修想象的那樣十分不錯,足夠有讓普通的直男都想要在他面前變彎一下下的資本,麥色的面板不同於羅修那白斬雞似的白,這樣的面板顏色更加是讓男人結實的胸膛肌肉線條變得更加立體了些……
當烏茲羅克脫下外袍,身上只穿著一條看上去大小正合適的內褲轉向黑髮年輕人的時候,趴在浴缸邊緣上一秒錶情還算放鬆的人立刻整個人都呼吸一窒完全緊繃了起來——此時此刻,烏茲羅克穿的是那種有點兒悶騷的三角褲,結實的大腿肌肉之間,隱隱約約能看見從褲衩邊緣露出來的喝他的頭髮顏色一樣的下體毛髮——更要命的是,兜襠處,那小小一塊的布料,似乎完全不能夠將男人那此時還處於沉睡狀態的器官給遮蓋起來。
要麼就是內褲太小,要麼就是烏茲羅克的那玩意太大——
總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東西,看上去幾乎隨時都有可能將那塊布撐破的危險。
哪怕烏茲羅克身上穿著的是純黑色的內褲,晃眼看過去,卻還是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布料之下器官的輪廓。
羅修看得有些移不開眼睛——他把這歸為男性對男性的正常欣賞。
男人並沒有急著脫掉最後一層遮羞布,他只是開啟了浴缸旁邊的蓮蓬頭,站在水下衝洗了一會兒,拿過放在旁邊架子上的香波倒在頭上胡亂洗了一通,白色的泡沫順著男人的背脊中央的那一條名叫人魚線的溝壑緩緩流入,有一些流入了那條因為溼水而緊緊地貼在他身上的黑色內褲邊緣,有一些成為了他被黑色布料覆蓋著的結實臀部上一絲絲詭異的乳白。
羅修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後在烏茲羅克開始沖洗頭髮上的泡泡時,他在浴缸裡轉了個頭背對著男人——只有神才知道,這會兒他大腿肌肉已經完全地緊繃了起來,下面居然也有隱隱約約要抬頭的跡象……如果不是在健康上男性定期最好還是發洩一下比較好,羅修在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上向來看得很淡……
現在他卻覺得自己像個變態的痴漢。
這不對。
非常不對。
閉上眼,羅修最後被逼得甚至試圖開始用之前所發生的哪一些讓他覺得崩潰的總總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很快地他就發現自己失敗了,腦海之中最後總是不自覺地如同魔怔一般想起——羅修有些崩潰地閉上眼,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感覺到一隻溼潤又顯得有些粗糙的東西碰了碰自己暴露在溼熱空氣之中的頸脖,黑髮年輕人猛地一顫,在水花的撞擊聲中,他猛地轉過頭去——
卻毫無準備地看見了一張以可怕的方式在他面前放大的英俊臉孔。
“嚇著你了?”已經洗完頭的烏茲羅克彎著腰,他一手撐在浴缸邊緣,正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黑髮年輕人——蒸騰的熱氣之中,羅修有些看不清楚烏茲羅克眼中的情緒。
羅修抽了抽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