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我媽也跟我說,只需要一些時間,我會好起來的,王飛去我家裡負荊請罪,我張羅離婚我爸爸不同意,他說男人都偷腥,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和王飛好好過日子的,我也原諒了王飛,他那陣子對我又好了,伺候我做小月子,等我除了小月子帶著我去旅遊,想我們剛在一起時候似的,我們有過一陣甜蜜的日子,只是沒想到我再也不能懷孕了。”
譚鳳英不想她再說了,她看到了蘇婉眼中的崩潰和絕望,可蘇婉卻已經揭開了自己的傷疤,將自己那鮮血淋漓的傷口展露在她面前,“他和他家裡人知道我不能懷孕之後,態度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經常去打牌,說心情不好想要排解,人家那些有孩子的,孩子就可以讓大人開心了,但是他不能,所以他就總出去,我們的積蓄就這麼一點點的花光了,他還借了錢,我當時也已經去找工作了,做行政綜合員,在一家100多人的私企,工資就4000多,我還得給他還欠款。”
“我讓他別再賭博了,他就發脾氣摔東西,直到有一次他被人喊去玩了一把大的,我聽說後打電話喊他回來,他輸了錢回來就朝我發脾氣,吃飯的時候掀了桌子,還抽了我一巴掌,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變本加厲地報復我,他說都是我的錯,不然他會贏很多很多的錢……”
“譚老師,您來了。”
有人離著老遠就跟譚鳳英這邊打招呼,打斷了蘇婉的話。
蘇婉失落地閉上了嘴巴,這些話她封閉在心裡很久了,今天也算是有勇氣把過往拿出來在陽光下曬一曬……
譚鳳英意識到她的失落後,低聲勸,“晚點再說啊,有的是時間。”
來人是姜小米,她已經給吳琳的靈堂布置好了,問譚鳳英要不要去看看。
譚鳳英看向姜小米詢問薛家的人是什麼態度。
姜小米嘆了一聲,“我給吳老師化過妝後,薛老師就一直守在她身邊,我瞧著狀態不太對。”
等姜小米走了之後,譚鳳英才對蘇婉說起姜小米轉行的事情。
蘇婉一臉的不敢相信,“那真是沒想到啊,一個是當醫生救死扶傷的,一個是接送死人去天堂的,這兩個身份她能融合到一起,實屬不容易,她也好有魄力啊!”
譚鳳英認真地看著蘇婉,“你也才30歲,人生正好的時候,重新開始,一切來得及。”
蘇婉:“如果我離婚,會不會受社會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