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輕輕可擔當不起。。。。。。”周易微笑道:“其實就是最近心靜了些,忽然想在船上練習繪畫而已,不是什麼秘密的事,這有什麼不能問的。”
“當得起、當得起。你是不清楚,附近十里八寸的鄉親,都把你看成保佑一方風水靈脈的大貴人呢,知道政府不支援這個。鄉親們都偷偷早晚為你祈福,還有立了像的,反倒是我當不起呂伯的稱呼。周先生不要折煞老頭子了。。。。。。”連連擺著手,呂老頭兒很認真,在他們看來,周易如今就好像保佑一方水土的媽祖,是人,也是人神;就是有些奇怪,畫畫兒要用這麼多的紙麼?果然是貴人行奇事,咱是想不明白啊。
對呂老頭兒的反應,周易只是笑笑;點龍成穴後,地龍靈脈漸漸成形,從百泉谷開始,腳下這一方靈地越來越與他息息相通,伴隨著四處延伸的‘龍氣’,雲水鄉親們信仰崇拜產生的願力,也被他清楚感知,明明沒想著要掠奪吸收,也會伴隨那股無時無刻與他精神力量糾纏不清的地脈龍氣,主動進入他的精神識海。
尊崇自然之道,凡事自不強求,卻也不有心拒絕,無為就是有為,空色色空,這些道理周易已經不是僅僅知道,而是有了證悟,漸漸生出大智慧,對於鄉親們這種崇拜信仰而生的願力,不會再像當日在五里河體育場時驚喜萬分,卻也不會當做一種負擔、壓力,自然而然,心性恬淡。
只是他畢竟是人不是神,鄉親們因為崇拜感謝而產生的願力,多少還是有利益糾葛;就如善男信女參佛禮道,一柱香燒下去,那是要禱告求靈顯的,也不是白白送給佛菩薩香火功德,鄉親們都是自樸素的唯物主義者,這也是看到了周易帶來的好處,才有崇拜願力,比起西域謎教信眾、五里河體育場的那些球迷,也算不得單純,還需要進一步淨化,才能漸漸收為己用。
而且隨著龍脈影響漸形擴大,如今劍馬湖畔的‘外來戶’是越來越多了,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遠處就不說了,劍馬湖畔的幾個村子,與雲水村是砸斷骨頭還要連著筋,有了好處自然要利益均沾,而且這些村子的村民哪個有沒有些遠親近朋的?就是認不得周易,七請八託找到李元芳,討塊還沒開墾的無主之地,也不算多大難事。如今劍馬湖向西、百泉谷以東的上千平方厘土地,倒有一半有了主人;因為還在雲水村等村子的‘集體所有’範圍內,國土資源局目前還沒插手,至於以後影響日深,會否引來更多部門的關注,那就不得而知了。
幾個村的村幹部也知道周易喜靜惡鬧,因此都嚴守著一個底線,距離百泉谷十里左右的土地,那是誰都不會給的,這就是大家預設屬於‘小周先生’的一塊自留地。
周易享受的這種特殊待遇更加引發了神乎其神的傳說,山民的愚昧性是不可忽視的,雲水等幾個村子的老人還好,很多聽了傳說的外來戶,乾脆把‘小周先生’當成了現世佛爺活神仙,什麼移屋修墳、婦女不育、求財不遂、家畜失落,無一例外都要誠心求禱,希望小周先生大發神通、靈顯報應,這得多亂?
點穴成龍本是好事,不想這條地龍經脈倒是很快適應一方水土,拿著雲水山當家、指著周易當親人、當主人;五里河體育場的一幕,足見地氣人脈相應相吸,有了這條不斷茁壯的地龍靈脈,周易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個垃圾桶,什麼樣的願力它都往裡吸啊。
周易幸福並苦逼著。
自古書畫最能洗煉人性,心境修為到了,自然鍾愛有加,自古多少文人雅士,都離不開琴棋書畫四樣雅玩,周易也是一樣。加上前有當日巧補《冬景香居圖》為引、後有張三丰一幅《滾滾長江東逝水》影響至深,值此春起水初暖、老鴨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