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爾來說實在是……毫無意義……
好在在他們開始這種血腥訓練的第三天,胡立也為他們租用了一系列的體能訓練室,讓他們在觀看之餘,也可以順便 ‘鍛鍊身體’。
“你說那個跟著我們的女人是誰派來的?”鍾晟問道。
“應該是胡立吧。”艾利爾不太在意的答道。
“不會是校方嗎?”
“應該不會。校長既然把我們交給胡立,必然對他很信任,而且那家夥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可也不像是不負責任的人。隨隨便便把我們仍在下城,不像是他這種人能幹出的事,反倒是暗中找人來保護咱們,才符合他那種悶騷的性格。”
“噗……”鍾晟差點忍不住噴笑。
看著面無表情的艾利爾長官一本正經的用那種口氣說出胡立比較悶騷這樣的話,實在是很……爆笑。
要知道,當年有許多人都說艾利爾長官就是表面冷淡,實際上熱情如火的悶騷性子,沒想到如今他卻用這句話來形容別人。
“嗯?很好笑?”艾利爾放下餐具,用餐巾輕輕擦拭著嘴角。
“沒有。”鍾晟連忙板起臉。
艾利爾瞥了他一眼,雖然這樣的鐘晟也很可愛,可是‘過於頻繁的曖昧會失去它應有的作用’——引自《讓他為你深深著迷》。為了防止出現反作用,他只好把話題又拉了回來。
“明天的比賽……”
“我感覺應該是真人類的,而且可能我們過幾天也要上場廝殺。”鍾晟無奈的苦笑。
這可不是他的感覺,而是上輩子他曾經親眼看見過血腥都市的這種逃亡者比賽,在這種比賽裡,逃亡者選用的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罪犯,他們只允許攜帶一把鐳射匕首,除此之外不能有任何其他的武器。
而獵殺者則可以攜帶一把鐳射槍,雖然這把鐳射槍的能量等級不高,但是比起逃亡者擁有的一把小匕首來說,已經是天和地的區別了。
這種比賽的主題正如它的名字那樣就是逃亡。只要這些逃亡者能夠成功的從這些獵殺者手上逃走,甚至是反過來幹掉獵殺者,那麼他們就將享有更好的生存條件。
對這些罪犯來說,他們早已經被聯邦判定了死刑,之所以沒有立即執行就是因為血腥都市的後臺把他們全部買了下來。在他們看來,能夠活著的每一天都是賺回來的,而完成固定場數的比賽,也可以讓他休息一段時間。
贏得比賽,獲得更大的活動空間,更美味的食物,更性感的女人,這就是他們現在生存的全部意義。
也因為如此,每一場比賽,他們不但要奮力活下去,甚至可能的話,還要殺掉那些獵殺者。幹掉一個獵殺者,可是能夠獲得一個月的休假時間。
逃亡者們為了生命而搏鬥,可獵殺者們卻並不是為了這樣的目的。
為了刺激的權貴,為了金錢而表演的傭兵,為了練兵來參加比賽的傭兵團成員,沒一個獵殺者來到這裡都擁有不用的目的。
但無論什麼樣的目的,他們在賽前都要和血腥都市簽訂合法的協議,要是一不小心被那些囚犯幹掉了,那麼血腥都市可不會承擔任何的責任。
對於這樣的比賽,鍾晟打從心底有種厭惡感。
像他這樣計程車兵,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已經實屬不易,可是卻有些白痴寧願花錢去送死,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胡立應該有分寸的。”艾利爾看起來很平靜。
對於胡立的這種教學方式,他其實沒什麼感覺,或者說,上輩子更殘酷的戰爭都經歷過,這樣的廝殺在他看來,實在是有點兒戲。
能夠成為聯邦最年輕的少將,艾利爾擁有的,可不只是出色的家世和迷人的外貌,他本身所具有的那種鐵血氣質,才是真正引導他踏足巔峰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