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極為重視,你來做什麼?”
馬車內,徐鳳元緩緩掀起簾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姬元慶,“本世子當然是聽聞歐陽大師盛名,特來拜會了。”
“你一個紈絝,就不怕汙了大師的眼?”姬元慶已經很難再保持面上的風度。
畢竟,他在徐鳳元身邊看到了一個相熟的人:榮傾城。
而且,二人共乘一輛馬車,距離極近。
他還聽聞,徐鳳元昨夜沒有回王府,又宿在了傾城閣。
該死,他費盡心力討好追求、卻遲遲不得迴響的女人,竟然這麼輕易就對徐鳳元這個紈絝俯首……
難道他堂堂二皇子,還比不上對方?
姬元慶心中又氣又怒,嫉妒已達巔峰。
而徐鳳元卻只是居高臨下,淡淡的瞥著他,“大師之所以能稱之為大師,是必然不會如二皇子一般狗眼看人低的。”
“你說誰是狗……”姬元慶又一次破防。
徐鳳元笑,“形容詞罷了,二皇子可千萬不要對號入座啊。”
“……”姬元慶已經憋得面色漲紅,他本就接連在徐鳳元手中受挫,十分不爽,如今對方還當著太子的面,如此落他的面子,這叫他簡直忍無可忍。
但,當他的目光觸及對方身後那三千王府親衛時,他又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徐鳳元,你給本殿下等著,邊關糧價已經飛漲到了正常市價的五倍,你父永安王很快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屆時,本殿下要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來了!歐陽大師來了!”在姬元慶滿心憤懣之際,太子手下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面。
一艘平平無奇的小船正在靠岸。
歐陽青一襲青衣佇立船頭,望著案上等候的人,眉宇緊蹙。
還未等他的船停穩,姬元慶便快步上前,“晚輩姬元慶見過歐陽大師,父皇對歐陽大師頗為賞識,希望能請大師入宮一敘。”
太子也緊跟而上,但僅僅是對歐陽青拱了拱手,並未多言。
歐陽青看著二人,便已知其身份,他正想著如何拒絕,遠處便傳來了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你,就是歐陽青?”
他向著說話之人看去。
還未等他開口,姬元慶便呵斥道,“徐鳳元休得無禮!歐陽大師是父皇的座上賓,不是你能得罪的!”
徐鳳元似笑非笑,“歐陽大師,本世子得罪你了嗎?”
原來,這就是永安王的兒子。
歐陽青看著眼前紈絝模樣的徐鳳元,心中幽幽一嘆,怪不得這天下人都言永安王府大廈將傾,有這麼一個逆子在,即便永安王有天大的功勳,也後繼無人。
“世子並未。”歐陽青懶得與徐鳳元計較,對姬元慶和太子道,“想來二位,就是兩位殿下了,陛下盛情難卻,但我此番入京,是為故友遺願……還請二位殿下不要為難。”
“歐陽大師,父皇並無為難之意,只是希望與大師一見,只要大師答應入宮,無論有何願望,父皇都能替你完成。”姬元慶道。
歐陽青的眉宇更緊了幾分,皇家一直在覬覦他的能力,想讓他成為打造兵器的傀儡,若是入宮……他還怎麼會有離開的可能?
但這二皇子,言辭懇切,他若拒絕,倒是顯得不近人情。
就在他為難之際,徐鳳元再度開口,“皇宮有什麼好玩的?歐陽大師,你初來京城,怕還沒有體會過這裡的繁華昌盛,不如就讓本世子來盡一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你?”
“你是不知道紅袖招姑娘的面板有多光滑,緊緻……”
“徐鳳元!!!”聽著他下流的話,姬元慶的面色已然漲紅,“你把大師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