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複雜的自然環境讓最老練的獵手也不願意進入這個地方,面對那兇猛的迅猛龍和淤泥裡潛伏著的鱷魚,更不用說那些幾乎與環境融為一體的大型蜘蛛。
隨便一樣都能要了人的小命,更別說這樣的危險在沼澤裡到處都是。
唯獨安全的就是塞拉摩所處的海岸附近,這裡最大的威脅就是周邊的魚人村落,它們的存在的確是對船隻有巨大的威脅。
其它零散的蛇頸龍和龍蝦人都位於暗礁密佈的海灣深處,船隻是不太可能進入那地方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
而在範克里夫的監督下,塞拉摩基本已經完工,只不過這裡的大部分建築物都還空著,因為還沒有調遣人口來這裡居住。
駐守在塞拉摩的,只有第一軍團計程車兵,以及吉安娜三人帶來的部隊,所以這座偌大的城市難免顯得有些空蕩了。
“範克里夫把這座城市修的不錯,不過就是人少了點。”
瓦里安走在大街上,看著整潔的街道和嶄新的磚瓦,“不過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沒有暴風城那麼吵鬧。”
作為南方最大的人類都市,在重新修建後,為了振興國家的經濟,暴風城裡的商隊和行人絡繹不絕,城市也難免顯得過於喧囂和吵鬧了。
反倒是如今的塞拉摩,更讓瓦里安舒心一點;不僅僅是因為吵鬧,而是那些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貴族勢力讓瓦里安心力交瘁。
“你的事務大半都有伯瓦爾代勞,應該還沒那麼辛苦吧。”吉安娜抿嘴一笑,“小安度因最近怎麼樣?不把他帶來洛丹倫來玩?”
“其實在我出發來這裡前,我就送他們去洛丹倫度假了,”瓦里安嘆了口氣,“最近暴風城裡可不太平,在那個女伯爵的推波助瀾下,很多貴族都變得不安分起來。”
“軍情七處沒有動作嗎?”
“有,但奇怪的是,去監視女伯爵的探子都說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除了她老是和伯瓦爾交往過剩。”
穆拉丁大大咧咧地說道,“女伯爵?是那個叫卡特拉娜的傢伙?我見過她幾次,看上去就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吉安娜聽到瓦里安的抱怨後,也是想起了阿爾薩斯對自己說過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阿爾薩斯幾次跟我說過,那個女伯爵不一般。”
“是嗎?三年前他就叫我注意那個女人了,但這三年了,除了正常的政治手段外,這傢伙沒露出一點馬腳,如果她真的有問題的話,恐怕所圖甚大。”
瓦里安對於這顆埋在暴風城內的定時炸彈十分擔憂,他早就知道了,當年暴風城貴族拖欠薪資的事情就與這位女伯爵所在的利益集團有很大的關係。
但面對這樣一位根基深厚的貴族,沒有決定性的罪證,哪怕他是國王也不好干涉,因為一旦針對女伯爵下手,與她利益相關的貴族們肯定會人人自危,不會袖手旁觀。
把蓬勃發展的洛丹倫和現在陷入困境的暴風城再一對比,瓦里安那叫一個辛酸啊,管理一個國家讓瓦里安感覺自己疲於奔命,這次出使卡利姆多其實一部分也是他自願的。
瓦里安暫時想遠離那個複雜和虛偽的漩渦,重新拿起長劍,做回一個戰士。
“最近是個多事之秋啊……到處都有大事發生,就在前幾天,我還接到了達拉然的緊急通知,說北境諾森德發生了劇烈的能量波動,正在召集精英法師前去調查。”
吉安娜說到這裡,表情有少許的憂愁,她在擔心阿爾薩斯的安危,因為按照時間來看,阿爾薩斯此刻正在諾森德對抗惡魔。
“希望阿爾薩斯和第一軍團不要出現意外。”
…………
在吉安娜擔心阿爾薩斯的時候,阿爾薩斯已經帶領軍隊回到了洛丹倫,他得勝歸來的訊息早在艦隊抵達洛丹倫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