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到了學到了,以後勸架我就這麼說。】
——【好小眾的勸架方式。】
——【他明明可以只得罪一個人,但選擇了把兩個人一塊得罪了。】
——【這怎麼不算一種勸架呢,漾癲把兩個人的怒火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那可是大義啊!】
而工作人員在風中凌亂。
“......”
陳漾老師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啊。
不過陳漾這句話一下去。
章漢和華臣生立馬不吵了。
不過就是肯定一起走不了了。
於是兩人互相哼了一聲,一個向北走一個向南走。
留下剩下的嘉賓們面面相覷。
張若楠弱弱地問,“現在我們該去哪裡呀?”
她的餘光偷偷瞥了一眼陳漾。
蔡旭昆立馬出聲。
“姐姐們,我知道前面有一條專門賣特色服飾的街。”
“你們不是想買當地衣服回去做紀念嗎!正好我們去那吧!”
女嘉賓們有些猶豫。
田筱微看向陳漾,“陳漾,你想去嗎?”
陳漾說,“你們先去,我坐會兒來找你們。”
田筱微這才說,“好吧,那你要快點來哦。”
蔡旭昆氣得牙癢癢。
明明是他提議的地方,為什麼受關注的還是陳漾!
女嘉賓們和蔡旭昆一走。
陳漾立馬就坐到了一旁有一棵極粗大的樹下乘涼。
躺在草坪上。
翹著二郎腿。
吹著微風。
愜意得很。
——【果然,陳漾到哪裡都不忘擺爛啊。】
——【這種生活狀態我真的慕了。】
——【我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每次看直播就希望漾癲多睡點,把我那份一塊兒睡了。】
——【滴滴代睡可還行。】
——【我有理由懷疑剛才陳漾是故意讓華臣生和章漢吵崩氣得分開走的,好方便他摸魚擺爛。】
——【樓上的,你可以不用把人想得那麼壞,但可以把漾癲想得那麼壞。】
跟拍攝像師已經習慣陳漾這樣了。
也立馬找了一個極其舒服的方式把攝像師架在一邊。
畢竟近墨者黑。
他已經開始理解、成為、超越......不,他永遠超越不了陳漾的抽象。
暖洋洋的太陽灑下。
曬得人昏昏欲睡。
跟拍攝像師也打起了盹。
不知過了多久。
突然手臂一痛,跟拍攝像師被猛地驚醒。
他睜開眼睛。
只見一個幾歲小男孩站在他面前,一臉挑釁地看著他。
用極其不友好的語氣喊著。
“yellow!yellow!yellow!”
(黃種人!黃種人!黃種人!)
很明顯的種族歧視。
跟拍攝像師立馬紅溫起來了。
但怕別人說自己欺負小孩子。
只能壓低聲音呵斥。
“不可以這樣說!”
“你這樣說是不對的!”
真是毫無殺傷力。
小男孩叫囂得更歡了。
甚至還用手把眼尾挑起做出眯眯眼的樣子。
這是惡劣的種族歧視手勢。
跟拍攝像師實在忍不了了,“你信不信我跟你爸媽說!”
小男孩甚至還做起鬼臉扭動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