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突然扔出幾張符籙,兩人距離太近,王佩瑤避無可避,本能地雙臂交叉擋在身前,身體快速向後退去。
三張符籙呈品字形爆射而出,直擊王佩瑤的面門。
“噗!”
三張符籙在王佩瑤身前炸裂,並在她面前化作三縷黃色的濃煙,將王佩瑤籠罩其中,王佩瑤察覺這煙有異,第一時間屏住呼吸,並快速跳出濃煙。
劉柏琴趁機攻擊過來,王佩瑤想運氣抵擋,但體內氣息莫名地紊亂,竟然一時間無法凝聚,眼看著劉柏琴的攻擊轉瞬即至,急得她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但也無濟於事。劉柏琴手裡的玉簫一記斜劈,直接砸中劉柏琴的肩膀,砸得她當場吐血,沒了反抗之力,只能束手就擒。
塵埃落定,劉柏琴生擒了王佩瑤,封了她的幾處大穴,並將其五花大綁,扔到馬背上。
“秋離,你沒事吧?”劉柏琴收拾完王佩瑤,才有工夫來關心秋離。
“沒事。”秋離早已從容地起身,跟沒事人一般。
“你陰我!”王佩瑤用怨毒的眼神看著秋離,彷彿要將其生吞活剝了一般。
“陰的就是你,你能拿我怎麼樣?”秋離會以挑釁的目光,眼神裡盡是鄙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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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句話噎得王佩瑤說不出話來,氣得七竅生煙。
其實,劉柏琴心中也有疑惑,剛才她最後攻擊王佩瑤的那一下,王佩瑤毫無抵抗,這才讓她輕鬆得手,如今看來很可能跟秋離丟出的那三張符籙有關係,於是好奇地問道,“秋大夫,剛才你是故意跌倒的嗎?”
秋離呵呵一笑,說道,“是的,我若不露出破綻,她又怎能中了我的符籙呢。”
“你用的是什麼符籙,怎麼能讓王佩瑤失去反抗之力。”劉柏琴牽著馬,兩人並肩往回走。
“其實就是最常見的火符。”
“火符?”劉柏琴停住腳步,一臉震驚地看向秋離,因為根據她的瞭解,火符的威力很小,根本無法傷及搬山境的王佩瑤。
秋離不想讓王佩瑤知道,於是給劉柏琴使了個眼色,兩人向旁邊走了幾步,他才開口低聲說道,“我在火符上塗抹了一層七竅玲瓏花的花粉。”
“七竅玲瓏花的花粉?”劉柏琴仍是一臉疑惑,顯然她對七竅玲瓏花的花粉並不瞭解。
秋離便向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七竅玲瓏花的花粉燃燒產生的濃煙可以短暫擾亂修行者的氣息。”
“難怪剛才最後王佩瑤的抵擋那麼不堪一擊。”劉柏琴恍然頷首。
“不過也只是短暫地擾亂修行者的氣息,數息之間便能恢復。”
“那也相當了得了,高手交手,往往須臾之間就可定勝負,你這火符可是不簡單呀。”劉柏琴由衷地歎服。
“真正的高手可不會被我這樣的小伎倆算計。”
“呵呵…也是。”
劉柏琴就是一名搬山境大圓滿的高手,對戰之中,像這樣的火符或者暗器是根本近不了自己身上的,所以也就沒什麼威脅。
如此看來,秋離能讓搬山境的王佩瑤中招,其中必有蹊蹺,她不由得回想當時王佩瑤突然攻擊秋離,秋離嚇得後退,並摔倒的場面,估計那個摔倒也是他故意為之,這讓她對秋離更加刮目相看。
秋離心思之細膩,判斷之準確,讓劉柏琴歎服不已。
身處險境時,仍能保持冷靜,甚至反戈一擊,這種不懼危險的氣魄和氣定神閒的自信,饒是劉柏琴也自嘆弗如。
劉柏琴與秋離擒住了王佩瑤,沒有再回月影客棧,而是直接騎馬趕回了薊城。
薊城這邊的騷亂也基本平息,中毒的百姓都被暫時控制,並關押在監牢之中,譚大夫與洪大夫已經給所有人都灌下了減緩症狀的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