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麾下,是他的榮幸。”
北宮啟澤沒想到劉柏琴竟然如此痛快地答應,心裡頓時感覺像撿到了寶貝一般開心。
“北宮叔叔,深夜前來是有事跟你商量。”劉柏琴轉換話題。
“何事,你儘管說。”北宮啟澤示意劉柏琴坐下。
劉柏琴施了一禮,然後大方地落座,“北宮叔叔這次端掉了丹堂,必然會引起丹宗的不滿,若是他們在朝堂發難,皇爺爺很可能會降罪於你。”
“這個我想到了,所以我已經修書一封,把丹堂的事情上報朝廷了,就看朝廷如何定奪了。”北宮啟澤對此也有些無奈,畢竟自己身不在朝堂,無法在大殿之上與丹宗之人對質。
“一封書信估計無法改變什麼。”
“哎,這個我明白,但是我也不能親自去京都跟他們辯駁呀。”北宮啟澤是幽州牧,薊城的城主,掌管十萬幽州軍,無詔是不得離開幽州的,這也是讓他無奈的地方。
“不如讓侄女替您跑一趟京都,如何?”劉柏琴提議。
“當真?!”北宮啟澤高興得直接從椅子上了起來,雙眼冒光,“你真願意親自跑一趟?”
“當然。”劉柏琴點頭回答,“為了薊城死難的百姓,丹宗也要給薊城一個說法,否則國法何在,公道何存?”
“好,好,好…”
北宮啟澤被劉柏琴的一番話震動得心潮澎湃,一連叫了三個好字,並拍著胸脯保證道,“明日一早,我便下令,讓幽州軍對各地的丹堂進行突擊搜查,凡是發現有任何不法之事,我一定從嚴處理,給你在朝堂造勢。”
“那我也修書給父親,讓他也查一查涼州的丹堂,防患於未然。”劉柏琴知道,北宮啟澤這是要藉著薊城的這場瘟疫對丹宗在幽州的勢力進行大清洗,把丹堂插在幽州的眼線連根拔起,北涼當然也要趁機拔掉丹堂在涼州的眼線。
“北宮叔叔,那我明日就出發去京都。”劉柏琴起身告辭,向北宮啟澤拱手施禮。
北宮啟澤起身相送,“那就辛苦柏琴侄女了。”
劉柏琴轉身離去,北宮啟澤望著劉柏琴遠去的身影,心裡感嘆道,“此女若是男兒身,必是下任鎮北王。”
劉柏琴這次薊城之行可謂是收穫頗豐,不僅幫助北宮啟澤終結了這場“瘟疫”,還讓涼州獲得了幽州這個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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