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但下一刻,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周先生,這種情況不允許在發生了。」帶著幾分冷漠,周墨向出聲的人看過去,居然是面無表情的費爾德。
周墨好像又看到了第一次見面時的費爾德,那個冷漠而又犀利的男子。
熟識後的費爾德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冷漠,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溫柔男人。但是,這個男子現在當著眾人的面讓他下不下臺來。
「對不起,再也不會了。」周墨低頭道歉的說道,他的身體依然一陣陣的發痛,本來這樣的身體就不適合跑來跑去,劇烈運動之下,那個羞恥的地方正發著撕裂般的火辣痛楚。
可即使如此,周墨也痛的麻木了。
男人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昨天與陸華天討論後的作品修改方案,整個會議,除了簡單的詢問,費爾德沒有再像以前一樣時不時的看兩眼男人。
坐在下面的男人悄悄握住了自己的衣服角,心裡不禁有些泛酸的委屈,他不是故意要遲到的,可他能和費爾德說什麼,說他昨天被大客戶強暴了?真是可笑又可恥。
他為什麼要和費爾德解釋,難道他還是忘不了那個男子嗎?
揪心的痛讓周墨有些難以呼吸,或許那天和費爾德的話,已經讓他們兩個成為了兩條平行線,永遠沒有相交的可能,他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知道費爾德會厭惡他是一個同性戀,厭惡不知羞恥勾引男人的他……
他知道結果,可並不代表他不會心痛,而這種痛在此時此刻顯得更為強烈。
沒有人真心關心他,更沒有人知道他昨天早說了何種可怕的暴行,而此刻人們只會責備他的遲到,卻不知道他手裡的這份作品修改是用什麼換來的。
這個世界,真是現實而又殘酷的可笑。
「好,現在會議結束,」費爾德宣佈結束之後,又說道,「周墨,你留下來,我想聽聽你今天遲到的理由。」
眾人再離開會議室時,又看了眼剛站起來要走此刻又被迫留下來的周墨。
「我睡著了,對不起。」男人握著檔案的收不由收緊,嘴上倒是不鹹不淡的說道,讓外人聽起來好像這個人並不是很在乎。
「睡著了?這樣的理由真是荒唐,現在每個員工都在為公司努力,你倒是反而清閒下來了,」費爾德深褐色的眼睛觸及男人脖頸上藏在高領毛衣間若隱若現的紅點不由瞳孔一緊,而後依然以冷漠的聲音說道,「從今以後你就不必去和客戶談事情了。」
「啊?」周墨一下愣住了,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向費爾德。
後者面無表情朝一直坐在位子上沒動的陸華天說道:「陸先生,一個遲到的人並不能代表我們公司為您服務,所以今後,我們公司會另接派專人為您服務,關於這一點,請您務必諒解。」
「不,您錯怪周先生了,周先生有絕對的專業技能,只是昨天……我們談論的太多讓他有些疲憊。」陸華天依然以他平淡而略帶冷漠的語氣笑著說道。
周墨站在一旁聽著陸華天和費爾德你一言我一語表面上客氣暗地裡火藥味十足的對話,竟有些腦子轉不過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錯誤是我不能原諒的,請相信我們公司會有更好的專業人員……」
「我們已經和周先生合作了那麼多天,合作十分順利而且令人愉快,現在換人的話恐怕有些無法適合吧……」
感覺到陸華天時不時向他瞥過來的眼神,周墨冷漠的瞪了回去,卻發現對方在盯著自己的脖頸看,那眼裡就跟要噴火似的。
周墨低頭一看,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那道鮮紅的吻痕從領口處冒出一半來,男人趕忙把衣服領子拉高遮了起來,卻不知道這一舉動對一些人來講更像是在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