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從海平面慢慢的盤上來將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德國士官的營帳上面,巴澤爾就已經起來,開始漫長的一天。
自從西西里島戰役結束以後,就有了一小段閒暇的時間,目前整島上的殘餘勢力都已經投降了。
同盟國在義大利南線的壓力已經降低了。奧匈和德國的軍隊很快就會到達羅馬會師。
而他現在只需要跟皇儲在這裡好好待著就行了,這裡還算不錯,戰壕裡面居然還有配浴缸的。飯菜也挺不錯,義大利風味。
無非就是一些義大利麵,焗飯,墨魚飯和西西里燴茄子然後再來一杯紅酒,漱漱口。
現在巴澤爾的胃已經成了小號的鐵血宰相了。畢竟宰相肚裡能撐船,他肚裡面裝的是無畏艦吶,這點都已經算上灑水了。
“哎呀,最近吃的越來越多了,走吧,跟威廉一塊出去溜達溜達,現在也算是身居高位了。”
說完巴澤爾撐了撐腰,走了出去,上了一輛大眾桶車,上面開著走了。
這種老軍用車他已經開的輕車熟路了,都已經不需要司機了,反正自己以前也是考過駕校的,這點灑灑水罷了。
這一路上遇到了德軍士兵和奧匈士兵,遇到他都是禮貌的揮了揮手…
其中一個德軍士兵驕傲的對他邊上的奧地利士兵說道:
“嘿,那個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戰爭英雄,你知道嗎?他帶著我們把巴黎拿了下來!”
那個奧地利人看了一眼巴澤爾,有點不敢置信:“啊,是嗎?你是指那個暴風突擊隊的那個嗎?”
“嗯,他不是暴風突擊隊的,他們雖然也是戰壕兵,但是跟我們的級別完全不一樣。他簡直就是超人!”
幾聲鳴笛聲響起過後,巴澤爾開著車到達了一個比較高的營帳裡面,在營帳的上面掛著奧匈和德國的旗幟。這裡主要都是一些皇室成員或者貴族待的地方。
威廉皇儲從營帳裡面走了出來,愜意的打了個哈欠。
“啊,先生,你起來的可真早。”
巴澤爾突然才遇到這一點,人家威廉皇儲是在柏林皇宮裡面長大的,能這麼早就起來嗎?誰能像自己一樣,天天在戰壕裡面鑽著?
“啊,不好意思,習慣了在戰壕裡面。如果打擾的話,我現在就退下。”
說完巴澤爾就打算轉身離開,威廉皇儲把他叫了下來:
“啊,沒事的,也並不算什麼,我以前也在戰壕裡面待過,我們先上車再聊。”
巴澤爾給威廉皇族開啟了車後門,擦了擦座位,然後才讓皇儲上了車,隨後二人就開始環著西西里島繞了起來。
早晨的海風,特別的涼爽,而且景色也特別的優美,這是在這個混亂的年代中,為數不多可以享受的日子。
當然,在英國那邊可能就不那麼好過了,此時的國會那裡已經炸開了鍋。各種各樣的電報應接不暇的送到了這裡,大致的內容都是對英軍不利的:
“先生,日軍大部隊已經轉移到印度北部地區了,我們在那裡守軍快要守不住了!”
“將軍!我們在地中海的運輸船隻遭到了德國u型潛艇的攔截,非洲的法國臨時政府要求我們支援他們!”
“俄國那裡發來的電報要求我們儘快再一次開闢第二戰場!德軍快要開始春季反攻了!”
“將軍!奧斯曼帝國開始西進了!還正在進攻西奈,他們馬上就要打到蘇伊士運河了。”
原西線總指揮道格拉斯·黑格已經被埋在了這些報告裡面,自從被德國人的裝甲叢集碾下海以後就快要瘋了
“告訴他們不要慌,我們很快就會支援他們的!只需要慢慢的等待!我不會輸這場戰役的!這個時候必須讓英格蘭人、蘇格蘭人和愛爾蘭人團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