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呈菜色,怕掉腦袋啊。還好,書上有說,嘿嘿!沒想到小白就是我用心救治的第一個人。
“這怎麼回事,幾年沒見,你怎麼病成這樣?”我激動於異地遇故里,驚訝於她的現狀如此糟糕。
“咳咳,開始得了小風寒,也沒在意,就變成這樣了。”小白虛弱的回答著我。
“師孃,你認識嘉嘉?”一凡不解的問道。
我看向嘉嘉,她在對我眨眼睛,看來她還沒有把實情對一凡說,無奈我只好圓謊了,“嘉嘉沒有對你說我們是老鄉麼?哦~~~也對,她也不知道你認識我啊。”我自問自答。
“可是嘉嘉這病?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一凡苦惱地說。
“不要難過,凡,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咳咳~~如果閻王硬要人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啊,一切聽天由命、順其自然好不好?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咳咳~~~有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作為回憶,我在路上也不會寂寞的。咳咳~~~”
“不要再說了,你不會有事的。聽到沒有,我一定請最好的大夫,治好你的病。”
一凡拽著小白的手,眼淚婆娑的說。誰說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時罷了。我看他們好像是在話別,鬱悶,我‘咳咳’兩聲,想引起他們的注意,靠!不搭理我?那就讓你們在傷心一會兒好了。程蘭過來拉住我的手,關心地問,“米米,你怎麼了?要不要看大夫?” 我尷尬的笑笑,“嘿嘿!沒事,沒事。”
真受不了這兩個人,看在程蘭的份上,放過你們一回,“你們有完沒完?要是話別完,我可要看病開方了啊。”我故意站在他們中間重重的說道。兩人‘刷’的抬起頭,同時看向我,“你治得了?”異口同聲的問道。
呵!還挺默契,現在沒空揶揄他們,不過這一筆我會記下的。“我可沒有說我治得了,~”
“那你說開藥?”一凡激動地說。
“是呀,你說得沒錯,難道我不能開藥麼?他們都沒有辦法了,何不讓我試一試?死馬當作活馬醫唄,或許就讓我給碰好了呢?”
“你~~~~胡鬧”,一凡指著我,氣得半天只憋出一句話。
“呵呵,你們認為我沒有實力麼?剛才的話是逗你們玩的,看症狀我覺得小~嘉嘉得的可能是我想的那種病,不過,我還得看看脈象,才能確診。”好險,差點就叫錯名字。
一凡慌忙站起身,“你坐這,看吧。”
我暈,就我這半掉子,能找到脈就不錯了,還看呢,我只不過說說場面上的話,他還真信了。我摸著小白的脈,裝作沉思狀,不時地點下頭或搖下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一盞茶的時間後,我才抬起頭,胸有成竹的問,“外面那些大夫都說些什麼?”
“我去叫他們進來,讓他們親自和你說。”一凡閃出屋。
一眨眼的功夫,外面的大夫全出現在屋裡。一個個驚恐得看著床上的人,
大夫甲“我看她脈象虛而浮,有熱……”
大夫乙“痰中有血,內熱……”
大夫丙“肺虛氣寒,……我看向肺癆。”
“嗞~”所有人都倒吸口氣,大家都知道,得了這種病就意味著死亡,而且這種病還傳染,很難預防。看他們的臉色更菜了,我故意問道,“誰有好的方法,說說?”
其他人,“……”
大夫丙“這種病,我想只有一個人能治了。”
“誰?”
“邪醫。”
“邪醫?”好熟悉的名號,我在哪聽說過呢?
“是的,江湖上都稱他為‘邪醫’,他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一般都身穿白衣,戴著白色的蝶形面具,雖然救人的條件刁鑽,但是隻要他答應救的人,就絕對沒有救不好的。可是,此人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