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美眸大掙,卻在下一秒慢慢的閉上,感受他帶給自己的吻。
一吻在剋制中結束,冷烈風看著她美眸含羞的樣子,強迫自己低頭看錶:“進去吧,沒時間了。”
水一心點頭,眼眶紅紅,卻沒有讓他看到,轉身大步進去。
冷烈風深呼吸了一口氣,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該走的,要怎麼留?
冷烈風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也轉身離開了機場,這一別,就要整整兩個月。
水一心上了飛機,位置在靠窗的地方,坐下繫上安全帶,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滑了下來。
“來看老公的嗎?”
水一心還在落淚,聽到身邊的人開口急忙伸手擦淚,抬頭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
女人輕輕拍著女兒,又拍了拍水一心:“做軍嫂啊,都這樣,我們家那位在西藏八年了,我女兒今年五歲,每次見爸爸都是我帶著她來,一年也就這麼一兩次,小姑娘剛剛結婚吧,慢慢來吧。”
水一心剛剛想要反駁,又看到了女孩晶亮的眼睛,一時間什麼都沒有說出口,只是敬佩自己面前的女人,八年沒有回家的丈夫,她一個人要支撐起一個家。
一路上有軍嫂聊天,水一心也不算孤單,到了C市之後和她們母女告別,水一心看著她們的背影,其實和她們比起來,自己什麼都沒有付出過呢。
水一心出了機場,還未打車身邊就停下一輛霸氣路虎,水一心對這車很敏感,當初四爺同志總是開這種車堵自己。
車窗被滑下,冷烈淵將手裡的檔案放在了自己膝蓋之上,向外看著:“心心,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水一心微微愣了一下,提著自己手裡的衣服看著司機為自己來了車門,道謝之後進去:“二叔。”好像只能這麼叫。
冷烈淵好像因為她的稱呼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復了正常,讓司機開車:“去哪裡了?”
水一心臉蛋微微一紅,低頭不語,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四爺綁架走了,還走得心甘情願。
“啊,對了,這個是給二叔求來的。”水一心想到自己口袋裡的平安符,7;150838099433546急忙轉移了話題,將平安符遞到了他面前。
冷烈淵低頭看著她手裡的黃色符紙,手裡的檔案漸漸的起了摺痕。
“烈淵,看看,我特意跑到西藏給你求來的,人家說那裡的靈符特別靈驗。”剛剛旅遊回來的古月跑到部隊找到了還在訓練的冷烈淵,笑眯眯的開口說著。
冷烈淵嫌棄的看著,伸手拿了起來:“月兒,你就為了這個跑西藏去了?”
“什麼意思嗎,不要啊,不要我送給旭陽哥好了。”古月看著他嫌棄的樣子,伸手去奪,然後轉身交給了一直在他身邊的水旭陽。
那個時候,是他們陸空聯手集訓,也是那個時候,十八歲的古月認識了那位年輕空軍上尉水旭陽。
如今,冷烈淵看著水一心手裡的平安符,又抬頭看向了興奮的水一心,她的樣子和她媽媽當年一樣。
水一心看著他慢慢緊繃的身體,小心的收回了自己手裡的平安符:“二叔是不是不喜歡啊。”她說著,懊惱的在自己腦門上敲了一下,二叔是軍人,怎麼可能信這個,是她太傻了。
冷烈淵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將那平安符拿了過來,如果當年他收下了古月的平安符,是不是,他就不會失去古月。
“沒有,二叔很喜歡,謝謝心心。”他說著,將那枚平安符放到了靠近自己心臟的地方。
“二叔你怎麼了?”這樣叫喜歡嗎?四爺雖然表現不明顯,但是她能看出來四爺很喜歡啊。
“以前,有人送過二叔一個一模一樣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