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情為別的事操心。
“正民沒有幾天就要回美國去了,你這樣扔下他不聞不問,算什麼朋友?”媽媽突然變得關心起我的友誼來。
“媽媽,我現在心情不好,咱們以後再說這個。”
“什麼叫以後再說!你知不知道今天正民喝得爛醉回家,嘴裡一個勁地叫著你的和叫什麼智銀聖的名字,智銀聖是誰?為什麼正民會不停地叫著這個名字?你倒是給媽媽說清楚呀!”
“……”
“千穗,你……怎麼哭了?”媽媽小心翼翼地問道,“媽媽說錯話了嗎?”
“┬┬沒有,沒什麼,媽媽,真的很對不起,讓您擔心了。正民現在在哪兒?”
“應該在家裡,剛才這些我都是聽他媽媽說的,看來你這丫頭還有點良心。”媽媽誤會了我掉眼淚的原因。
我一直沒有考慮到正民的感受。那天在遊戲廳裡,他為了給我出頭,被智銀聖打了一拳,後來又不斷幫助我,為了我甚至沒有再跟智銀聖計較;但是我卻當著他的面,哭著說想見智銀聖,他心裡一定不好受。我想我真是瘋了,這麼對待全心全意為自己著想的朋友,如果面前有一瓶農藥,我乾脆喝了死了得了。
怎麼樣才能安慰他一下,同時證明我不是有異性沒人性的朋友呢?不多想了,先去見見他再說吧,他現在的心情一定和我同樣沮喪。我誠惶誠恐地設想了千萬種正民情緒低落的樣子,
就是沒有想到竟然一出門就碰見了他,他和希燦牽著手正興高采烈地向我跑來。-;-我對天翻了一個白眼,剛才我的良心不安算是餵狗了。
“千穗,從醫院回來了?和銀聖談得怎麼樣了?”希燦陽光燦爛地對我說,不知剛才和正民聊了什麼,銀鈴似的笑聲還不絕於耳。
相比之下,我的臉算得上是烏雲密佈,“嗯,是剛從那兒回來。你們倆是不是先應該把手分開。”我好心地提醒道。
“喔,對了,差點忘了。哲凝也在那兒嗎?”希燦馬上意識到了問題,臉色由晴轉陰。
“在那兒。”她還記得哲凝啊,我還以為她現在心裡只有正民了呢。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希燦小心翼翼地問我。
“哪有,”我死鴨子嘴硬,“你們兩個是來找我的嗎?”
“是啊!”他們兩個非常有默契的異口同聲答道,連表情都是一樣的。
“正民,你今天早晨喝酒了?”
“是啊!喝了酒就回家睡覺了。”他似乎有點臉紅(其實只是我的錯覺)。
“正民沒幾天就要走了,我們今天去哪兒玩玩吧!”希燦突然插嘴說,看來她已經把哲凝的事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和他們出去玩,但看他們這麼興奮,特別是正民不久就要離開了,所以我只好勉強自己同意,陪他們一起玩了一個通宵。其實從頭到尾玩的只有正民和希燦,我一晚上都心緒不寧,沒有一刻忘記過智銀聖。
就這樣來回奔波於學校和娛樂場所之間,四天很快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我每天都和希燦、正民混在一起,打發無聊的日子(在這裡我就不一一加以敘述了,各位也希望智銀聖早點登場吧)。
33、正民回美國了
“正民,到了之後記得打電話報平安啊!”說話的是正民的母親。
“向你姐姐帶個好,在外面不要亂花錢,記得好好學習,不要成天只想著玩。下次放寒假回來記得把頭髮剪短。美國最近不太安全,所以萬事都要小心,有空多給家裡回幾封信。”這是正民的爸爸。
“去了好好學習,辛苦一點也沒有關係,放寒假回來好好休息就行了,有一個月的時間讓你休息呢。”我媽媽接著說。
“一路順風!小心美國的恐怖分子,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