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日火焰在雪月宮給北玉洐種下的。
那時他又恨又怒,幾乎是下了狠力去咬,種的極深。
蓮紋覆蓋下的傷痕都還能輕輕摸到。
那時,他幾乎是恨得想咬死北玉洐。
但這一刻,這人軟軟的躺在他懷裡,又輕又瘦,他又有些後悔了。
應該咬輕一點的,他不自覺想……
「最近有按時吃藥嗎?」緩了半響,火焰問。
北玉洐恩了一聲,像是要舒服的睡著。
火焰不由的勾了一點唇角,「以後再痛別忍著,來找我。」
北玉洐捏緊了手指,垂目間,睫毛有些濕了。
他有些難過。
楚辭的話果然沒有錯。
不管這個是東絕焰主,還是閻羅太歲。
是好的,還是壞的。
是被自己傷過的,還是沒傷過的。
他骨子裡都捨不得他受傷,捨不得他痛。
可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可惜這個道理,北玉洐現在才懂。
他越發愧疚難過,像只受傷的幼崽朝著火焰懷裡更深處埋,蹭的金瞳全暗了。
「你今日有些不同。」
北玉洐便問:「哪裡不同?」
抬眸間是潔白的脖頸。
暖燈下的消瘦鎖骨十分精緻。
月公子是好看的,火焰曾覺得這個人的每一處,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長得,所以他受不了北玉洐給的誘惑,不管那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他沒回答他的話。
在此刻,他突然有些不想打破這表面的和諧。
反正過不了多久,自然會敗露。
不去質問,北玉洐態度的轉變後隱藏著什麼。反正這個人是北玉洐,這個人現在在他的懷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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