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怒,幸村精市說。
“手冢,小怒很沒有自覺,在學校你要多看著一點了。”跡部景吾靠在沙發的扶手上,緩慢的說。
“是呀,不然也不會把你們都招來。”手冢國光冷冷的說。這話是玩笑似的真心話。
“手冢,你什麼時候說話那麼的毒舌了?要知道小怒愛我們五個人,他剛才親口承認了。”真田弦一郎說。
“就算與小怒定了關係,也得到了這邊爸爸媽媽的同意,但是你們怎麼把小怒帶回家去呢?”神太郎理智的問。
“要是你們敢讓小怒受一點委屈,以後都不要進手冢家的門。”手冢國光寒著臉說。
“我是大人,沒有這方面的顧慮。我的家人要是見我把小怒帶回家去,肯定會高興的不得了。”神太郎嘴角隱含著笑意。
沒錯,他三十歲還是單身,只因他是個強勢冷酷、眼高於頂的男人,一般的女人怎麼可能看上?家人對於他的婚姻問題急得不得了,見一直沒個女人出現在他的身邊,甚至懷疑他喜歡男人,家人還鬆口說他喜歡男人也認了,也催著他快點帶人回家給他們看看。只是到見到小怒出現在櫻花樹上之前,他也沒有帶過任何人回家;不過,此時不同了,他可以帶人回家了,因為他找到了生命中的至愛——手冢帝怒。
“本大爺怎麼會讓小怒受那種莫明其妙的委屈。爺爺已經答應本大爺結束關東大賽就上門來提親了。到時候看誰還敢打本大爺的小怒的主意!”跡部景吾翹了翹相疊的二郎腿,狂傲的說。
“我的家人早就同意讓我帶小怒回家,只是我想著小怒要比賽,所以將時間推後了。沒有想到跡部居然比我更快一步!真是狡猾的男人。”真田弦一郎雙手抱胸,挑眉望著跡部景吾,不屑的語氣。
“啊嗯?本大爺狡猾?真是不華麗的形容。本大爺那是精明果斷。”跡部景吾瞪了回去。
“呵呵,就我還沒有向家裡說明呢,說真的我從沒有想過自己也能那麼衝|動呢?明知道小怒有了你們四個,卻突然覺得如果沒有抓住那稍縱即逝的機會,那麼往後的人生將會是比醫院的病房還有蒼白。所以,我很謝謝你們接受了我,讓我一起和你們去愛小怒。家人那裡我會好好的同他們說的。小怒那麼可愛的一個人,我的家人一定也是會同意的。”幸村精市溫和的笑著說。
“那種情況下,是爸爸先接受你的,而且剛才小怒的話我們都有聽到。”跡部景吾往廚房看過去,雖然看不到人,但是小怒在裡面為他做飯呢,光是想到就讓他的心酸酸的,是那種幸福的酸喲。(真夠自戀,而且小怒不會做飯,只會猛吃)
“真想每天和小怒一起上學,打球。手冢,說真的,我很羨慕你,不但天天能和小怒在一起,居然還同睡一張床。”真田弦一郎說,說到後一句時,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看得到吃不到更辛苦。”手冢國光周身的寒氣暴漲,冷著聲音說,似能聽出他話中的鬱悶和壓抑。
“呵呵,手冢,看不出你還真是直接呢。該說你是悶騷嗎?”幸村精市輕笑道。
“咳,你們還是學生,做那種事情太早了吧?”神太郎抽搐著嘴角說。
“本大爺就不相信你沒有在小怒身上做什麼!”跡部景吾惡狠狠的說。
“這是我身為哥哥的福利!”手冢國光冰著臉得意的說,銳利的眼神淡淡的朝跡部景吾一掃。
“啊嗯?本大爺今晚要和小怒一起睡!”跡部景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