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謝我,這贖房子的銀子,是讓司家族長出的。他對你們母女也委實做的過分了些,你們後來走投無路,為何不去找他?他是族長,不應該不管的。”
她長吸一口氣,將心裡澎湃的情感壓下去,低聲道:“當時他帶族人收走家產的時候,母親與他大鬧了一場,弄的他很沒臉面,他放了話,以後不管我們的死活。”
她的臉上因為激動泛著粉色的紅暈,彷彿是早春的一株桃花,靜靜盛開在山凹裡,山重水複,柳暗花明,驟然闖入了他的眼簾。
他心裡一動,柔聲道:“司恬,做人有時候要硬氣,有時候,也要服軟。”
他去祈福寺不過是做戲給人看,臨時起意讓她進去許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