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帶孩子也頗為負責,也能陪著大郎和兜兜他們一起玩耍。」
「那就這樣吧。」
隨後後院的人就被召集了起來。
十名宮女,加上原先老賈家的一幫子人,看著也頗為壯觀。
但賈平安想到了賈寶玉。
賈寶玉那裡的丫鬟好像就有十幾個吧?
一群女人微微低頭,等待家主的命令。
「從今日起,雲章便是後院的管事,你等要遵從她的管束。」
瞬間十多雙目光就盯住了雲章。
鴻雁有些失落,覺著自己是賈家的第一個女僕,卻漸漸掉隊了。
三花雙手握著,看看那泛白的關節,分明就是內心飽受煎熬。
這個曾經的高麗貴女,終於放下了架子和矜持,把自己看做是一個女僕。
那些宮女看著都是恭謹模樣,但賈平安卻知曉人心隔肚皮,何況是從宮中出來的。
「是。」眾人應諾。
賈平安去了前院,把此事告知前院的人。
「雲章?」趙順贊道:「那個女人看著就正經。」
「是端莊。」陳冬舔舔嘴唇,「好美的女人。」
杜賀罵道:「後院的女人也是你能覬覦的?那是郎君的女人,以後但凡聽到你等嘀咕後院的女人,耶耶一刀就把你等割了。」
陳冬嘿嘿一笑。
楊老大不喜歡笑,一直冷著臉,加之面板白皙,竟然有些小白臉的味道。若非是瘸了腿,找媳婦也不難。
他不解的道;「雲章上次我見過,胖的……那等女人陳冬也敢說美?」
「胖?」
連杜賀都瞪大了眼睛,「你懂不懂女人?那些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不該長的地方該纖細就纖細……這叫做胖?」
一群侍衛在看著他。
段出糧的眸子定定的盯著杜賀,「管家你才將說不得議論後院的女人……」
杜賀想抽自己一巴掌,罵道:「都散了,散了!」
他背著手嘀咕著回去。
「那身材……嘖嘖!」
……
在大慈恩寺的外面,賈平安看到了包東。
「賈郡公。」
賈平安下馬,二人到了邊上說話。
包東說道:「那金鑄昨日出門和那幾個交好的聚會喝酒,我和雷洪在外面盯著,裡面有人說自己後悔了,金鑄卻說此人膽小,那些人沉默,隨後喝的大醉。」
「後悔了,他們在長安能後悔什麼?」賈平安問道:「那些人在長安可曾惹事?」
包東搖頭,「多是口角紛爭。」
「此事尋不到證據。」包東有些頭痛,「那些人說話非常謹慎,並未說出能作為證據的話。雷洪如今在盯著金家,我晚些回去盯著那些人。」
賈平安失去了耐心。
「不必盯了。」
他先進去尋了玄奘。
「法師,你覺著方外可是解脫地?」
玄奘的眼中看不到除去平靜之外的任何情緒,他放下手中的經文和毛筆,抬頭看著賈平安,「解脫……為何要解脫?」
賈平安說道:「若是不求解脫,為何要出家?」
玄奘微笑道:「就如同有人去讀書,有人去種地,有人去經商一般,有人去出家。」
果然是高僧,並未故作高深,而是簡而言之:出家只是人的一種選擇。
「你竟然能問出這些問題,可見這幾日的法事讓你觸動頗深……」玄奘頗為欣慰,「你乃朝中的重臣,出家自然不妥,若是想修持,自可在家中……貧僧此處有些佛經……」
唰!
邊上的兩個老僧齊刷刷的盯住了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