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前面演的那一大段臺詞不把她羞紅也該氣紅臉。
結果呢?她臉都沒紅,差點眼白了。
他說:“沒意思,我直接喝。”
“真不試試,或許我沒你想的臉皮厚呢?”
“不試。”應如常直接開了瓶蓋,常思無還沒撒手,他不耐煩了,“再攔著你替我喝……想喝自己開去。”
“可以,我替你喝。”常熟露出微笑,就等這句話呢,
說完手上一個用力趁他一不留神,酒瓶到了她手中,湊到嘴邊喝了兩口,沒多喝。
他有點疑惑,在想她在準備搞什麼鬼。
常思無說:“你成功了,不用罰酒了,你現在是病患,少喝點吧。”
她現在想明白了,誰知道他喝多了會不會發酒瘋,陰差陽錯遂了齊鶴沅的意,齊鶴沅現在熱度已經夠高了,沒必要時時按照她的劇本被她牽著鼻子走給她送經驗。
常思無承認,應如常確實不可控,但不代表她完全沒有能力牽引他。
但齊鶴沅想讓他發瘋,常思無偏偏想唱反調。
既然齊鶴沅對他們倆一視同仁的設計對付,那她和應如常除了是冤家也還是同一陣營的隊友,把應如常單推出去對付齊鶴沅實在沒必要,還不如她自己來清醒地發瘋。
齊鶴沅給的題目壓根不考慮他倆都是傷患,不是罰搞曖昧的姿勢就是罰酒,他怎麼又螢火蟲一樣聰明腦袋時亮時暗了?
,!
還是說他真在蓄力發瘋?
應如常還在迷糊,她前一句成功是幾個意思?
很快見她臉頰上泛起酡紅,不是特別紅,但是出現在的白皙的臉上前後對比就明顯了。
應如常怔怔地問:“你喝醉了?”
他都盯著了,她最多喝兩口,要是醉了,這酒量也太一言難盡,簡直比他的還差。
“開什麼玩笑?”常思無難得話語裡表露不屑,沾了點酒之後的眼神,一份譏誚剩下全是狡黠,“還沒明白嗎?我臉紅了,你成功了,我也沒醉有點容易上臉而已。”
“行吧。”他沉默了,為常思無迂迴難猜的心思。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一局敗下陣來,她小心思實在太多,見縫插針防不勝防。
常思無見他頓時失落喪氣的樣子,挑眉一笑。
她和他一個歲數,都年輕,但他輸了也不怪他,是她們常家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奇怪的掌控欲,:()我破防你塌房,逝事無常房不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