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我當人形架子,那麼我要叫你二狗。”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倒背傳滸水怎麼了,也沒倒背圓周率,一切最終解釋權在我。”應如常嘖嘖地搖頭,看她一眼,“這裡人這麼多,我看你被人佔便宜都不知道。”
“怎麼不知道,不是你在佔我便宜?記得給錢,今夜五百。”
“我要白嫖,你能拿我怎麼樣。還有,今晚是我陪你,你在倒反天罡。”
“如果走正道,那我報警。如果我走邪道,你還沒下反詐,那你完了,我要玩仙人跳。還是那句話,你連吃帶拿的嘴臉真的很迷人,我當你醉氧,希望你別再嘴癢。”
“那我自首,你自個兒瞎跳,秋後螞蚱瞎蹦噠,看你蹦噠幾天,還學人玩仙人跳,好好的地鬼跑去當什麼天仙,你看你像嗎。但我很沒素質地認為順手牽羊是種品德,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更是一種美德,所以對於像我這麼惡毒蔫壞野心勃勃的人,有種完美貼切的稱呼——進獄系帥哥。別惹我,不好惹。”
“所以善良好心的小常,是誰要佔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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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問晚不問,自己回去看回放。”
“跟拍都快看不著我倆了……”
“別質疑攝像,是你自己嗶嗶賴賴上頭了沒看見人。”
“少爺,你是在炫耀你的身高是吧?”
“哦,你那腦袋暗了這麼久終於跟螢火蟲一樣閃亮了啊。”
“少爺你真的不能放開我嗎,我這樣走路很不好走,一點點肢體接觸可能讓彈幕爆炸,再多一點難保不會讓報警電話被打爆炸。我也有一句,別礙我,沒結果。”
應如常沉默了會兒說:“前面好擠,你在我前面給我開路,有我的信任加持你會異常堅固。”
“……敢情我噠喵是你開路先鋒人肉盾牌是吧?!還說別人佔我便宜,逆子你害我不淺啊。”
“哦,那沒辦法,我討厭陌生人碰到我。”應如常說,“再說了,我也沒把你推給別人,我比你高,我在前面才能盯著你,哪隻鹹豬手一靠近,我直接鎖你喉。”
“天殺的應如常……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我是吧?”
“誰讓你帶我走這條路,約會這事兒不是你們要給趙導應有的寵愛嗎?跟我有屁的關係,我同意了嗎?我沒同意還拉上我,我不能生氣?偏偏今晚這裡忒熱鬧,人多得要死,你知不知道我忍受了多久?累死累活打一天工,還要配合節目組做無用功,被你沒頭沒腦帶著走西走東,煩死人啦我只想發瘋ong!”
怎麼還帶口音啊?
強行押韻最為致命,小常變調可愛得莫名。
“少爺,你都知道是應有的寵愛,你不在,怎麼叫應有呢?我也是隨便走的路,不知道這兒這麼個情況呀,再說了夜市嘛,不熱鬧不好玩。”常思無仰著臉笑,“生氣對身體不好。”
“那真是太好了,想死了。”應如常低頭,眼神戲謔,死豬不怕開水燙。
常思無無奈了,脖子上跟架了把刀似的,給人挾制住了要害,神容惆悵:“少爺,我只說一句,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常思無眼神繼續傳情:你說這拉扯它跟曖昧有什麼區別?
“……算了,暫時放了你。”應如常收回手,還特意往她脖子瞟了眼,白白淨淨沒點紅痕,就說她是演的委屈,他分明沒用力,都沒怎麼碰到她脖子。
“這cp炒得我犧牲也太大了。”常思無語氣中滿滿的不值當,“觀眾這要是不磕我白受委屈了,這要是磕了就沒人看見我的委屈了。”
“給你頒個茅盾文學獎。”應如常一個白眼,“富婆餓餓飯飯,去給我買烤腸,你一根我一根,兩根湊個11,讓觀眾知道兩根常放在一起還能光棍。糾結個屁,我管他們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