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點破,隨即踩著那雙懶散不著調的黑色人字拖上樓。
應如常轉了頭說:“幹嘛老穿一身黑色,死氣沉沉。”
好像被人用黑無常來形容也不是多高興的事,既然不喜歡,換掉那一身壓抑的黑色不就好了?
常思無若有所思:“黑色顯白。”
黑色顯白,但黑色不顯她的清白。
有人過早失去了一生與色彩,她只是穿一身黑色緬懷,算得了什麼。
“用得著顯?搞不懂你們女明星,明明臉白得像鬼……”吃人嘴軟,這話不太禮貌,他沒再說下去。
“就當你在誇我了。”默了會兒,常思無又說,“跟顏色沒關係,是我這個人,低調不張揚。”
“呵,低調?不張揚?”應如常冷著臉色翻白眼,“要不是我看不了直播,我會把手機甩你臉上,像你把菜盤子甩我臉上一樣,你他娘那架勢都可以把我骨灰揚了。”
一想到這個就來氣,不是菜盤子,是看不了直播。
應衡那老奸巨猾的賊人竟然給他掉包了一個新手機,還辦了新卡,他現在最多打打電話發發訊息,除了初始軟體就只有一個微信,別的下載都下不了,一看就是專門給他量身定做的黑科技!
怎麼不直接給他換個老人機呢?他是沒錢嗎?啊?
應如常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所謂昔日好友像死乾淨了一樣。
應衡賊子還把他拉黑了,顯然這段時間是不會管他死活的。
,!
那狗東西就是要把他困死在這破地方!
媽的!一想到那狗東西就暴躁!
常思無默默地看著應如常身上那股暴躁又沸騰起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懶得深究,上樓回房吃東西。
應如常惡狠狠地啃完了零食,每一口都想象那是應衡的狗肉,啃得一乾二淨,把身邊散落的包裝袋收拾起來找到垃圾桶,嫌晦氣地丟進去,拍了拍手,發現旁邊有個攝像頭。
應如常扯出那冰火兩重天的笑容盯著攝像頭,口氣惡劣地罵:“看什麼看!看你大爺?你大爺的臉也是你想看就看的?狗東西!”
應如常沒罵爽,但總算稍稍出了一口惡氣,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指著攝像頭頤指氣使:“給我送雙拖鞋,還有兩套衣服來!”
【靠,這是瘋了?】
【不應該啊,常思無也沒打他腦子】
【一直盯著鏡頭,總感覺這小子在罵我,好像又不是罵我】
【好暴躁的帥哥,是我的菜怎麼辦?】
【:()我破防你塌房,逝事無常房不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