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宇痛得發抖,眼淚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但他並不太害怕——
林哥會來救他的,他有這種預。
瘦提議道:“把他胳膊卸了,他就沒力氣掙扎了。”
老大點燃香菸,深深吸了一口,看著肖成宇哀求的眼神,全的血液都湧了下去,心頭似有火燒:“不想受罪就乖點。”
肖成宇哭著點點頭。
老大按著肖成宇的腦袋往下壓:“會舔嗎?”
肖成宇抽噎著仰起頭,示意己嘴被勒著,沒法舔。
老大笑了一下:“想讓我幫你啊,求求我。”
肖成宇調整了姿勢,溫順地跪下來,將額頭抵在那人膝蓋處,討好地蹭了蹭。
瘦看的血脈賁張,罵了句髒:“操,我就說著小騷貨是有錢人養的小玩意,你看他多會伺候人。”
老大摸了摸肖成宇的頭髮,伸手拽開腦後布條的活結。
肖成宇吐出布條,動了動嘴。
他深吸一口氣,打算拼盡全力氣喊大聲——
“林哥!!!!!!!!!!!”
老大猝然一驚,一腳踹在肖成宇胸口。
肖成宇倒在地上,吐出一口帶著內臟碎塊的鮮血。
下一秒,房門‘哐’開啟。
眾人齊齊看向門口。
江與臨越過三個人高馬大的傭兵,直接看向倒在地上的肖成宇。
肖成宇臉頰微腫,口鼻間滿是鮮血,臉上全是眼淚,衣服亂成一團,肩膀都漏了出來,脖頸上還有一圈青痕。
江與臨看到眼前的景象,腦裡的弦‘嘭’得一下斷了。
這樣的雜碎,再來十個都不夠他打。
見江與臨凌空躍起,一把拽著老大的頭髮,把那人從床上掀了起來。
將近兩百斤的成年男就這樣被他雙手薅起,像是甩起輕飄飄的枕頭,以沉香劈山的架勢,掄圓了狠狠砸在地上。
地板瓷磚寸寸龜裂,形成個蛛網狀的深坑。
老大覺頭皮一陣劇痛,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眼前世界已然顛倒,等他再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摔倒在地,渾上
下不知骨折了多少處(),密密麻麻的銳痛連成一片。
他從沒遇見過手這麼好的人?()_[((),一個照面,就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
另外兩個傭兵同時使用異能,向江與臨襲去。
他們以二敵一,原本還覺得有些勝算,交手的瞬息就受到對方強大的壓制力,即心生退意,在往門口撤去,被一道修的影擋住。
對方也有幫手?
隨著這人邁入臥室,整間屋都好像變小了,空間一下變得侷促起來。
御君祁進來後沒說,也沒動手,是把地上的肖成宇扶起來,解開了捆著手的繩索。
肖成宇委屈極了,用手背抹了抹眼睛。
江與臨餘光看到肖成宇又哭了,怒氣值霎時上升50。
眼寒光一閃,江與臨越過空不斷襲來的異能,以近乎完美地走位在狹窄的空間內閃而過,直接衝向二人貼肉搏。
連異能都懶得使,見江與臨究竟有多生氣。
很快,三個傭兵排排躺在地下,被揍得鼻青臉腫,口吐鮮血。
江與臨仍不解氣,又挨個踹了好幾腳。
肖成宇雖然捱了打,但欺負他的人被揍的更慘,也算出了口惡氣,抽噎著進行賽後總結:“還跟跟我玩嗎?”
三傭兵:“”
江與臨抬腿又踹了一腳:“說!”
“不玩了,不玩了!”老二機靈,勉強翻了個,歪歪地跪在地上作揖:“兔爺爺,我錯了,饒了一次吧。”
江與臨又是一腳過去:“叫肖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