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握成拳,發出噼啪的聲響。
之前說話的人,便是宗門內的一名高階管理者,其實他並不是掌門,也並非長老級別,他是掌門的師兄,宗門內弟子都會尊稱他為掌門師叔,地位也是極高的。
 ;。。。 ; ; “遲到者何人。”上官悅剛剛走進,一道聲音便從廣場的正北方傳來,上官悅看過去,見那裡有一處閣樓,想來,便是說話者所在的地方,宗門內一些高階的修者都是坐在那裡邊的吧,那裡視線極好,而且位置也是不錯的。
不知道蕭墨是不是也坐在裡面,並且看到了自己。
上官悅瞬間成了眾人注視的焦點,被萬人同時看到,上官悅瞬間羞紅了一整張臉,只覺得很是無地自容,十分不好意思,完全沒了大家閨秀的樣子,快速低下頭,頭髮遮住臉,露出紅紅的耳朵,儘管這樣,上官悅還是規規矩矩的行禮回答:“弟子乃四重門弟子上官悅,剛剛回到宗門,所以遲到了。”
上官悅用靈力回答了那個人,生怕自己聲音小了對方聽不真切。
上官悅剛剛自報家門,就引起軒然大*。上官悅詫異的抬起頭,就看到了一雙雙憤怒與鄙視的眼神,甚至有人大罵出聲:“居然還有臉回來死在外面算了”
“真是沒見過這麼賤的女人,做出那種事,竟然還敢回來,你以為玄派的弟子不會自己逃出來嗎?叛徒”
“長得不錯,怎麼內心那麼卑鄙自私呢?真該讓他死在魂襲者的襲擊下被人吞了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哪裡還是修真者,ji|女簡直就是ji|女。”
“賤|貨”
上官悅不知道這些弟子為什麼會在聽到她名字的時候露出這種表情,而且罵聲那麼難聽,瞬間就覺得自己被眾人討厭了,心中一陣苦悶,竟然直接想要哭出來,她咬著下唇,委屈難當,想著其中必定有著蹊蹺。
“梁瑟棋,你去看看,這個上官悅是不是就是那個叛徒。”之前那道聲音的主人再一次開口。
上官悅猛的看向廣場中心的擂臺,一名女子緩緩的走了上去,她站在臺上,看著上官悅,眼中全是驚訝,其中,還夾雜著糾結的感情與淚水。她緩緩的抬起手,手指強烈的顫抖,她指向上官悅,用近乎哽咽的聲音說:“是……就是她,利……利用了其他玄派弟子,勾|引魂襲者,只求自己安全,獨自逃跑的……叛徒就是她”
她那脆弱的模樣,反而像是受害者碰到了最恨的人,那寂寞無助的樣子……
上官悅聽完梁瑟棋的話,只覺得是一記晴天霹靂,直接劈在了她的頭上,什麼幫助冥派的話語,什麼想好的證詞,通通沒有用了,她現在應該是百口莫辯了吧……
玄派使出這樣一招,明顯是極為精明狡猾的,他們先是派了梁瑟棋這個經歷過魂襲事件的人狼狽的逃回來,又安排了幾名玄派七重門弟子,假冒與梁瑟棋一同逃出來的弟子,一齊訴說那天的事情,矛頭直指冥派,將冥派說得極其沒有天理,並且為了防止上官悅這個生還的證人說出真相,直接指出上官悅是個叛徒,出賣色相只求逃跑,偏偏上官悅也是個美人,眾人見到了上官悅的樣貌,便也確定了他們的說法。
一個人說也許不會有人相信,可是那麼多人,口徑一致的指認,就不得不讓人相信了。
 ;。。。 ; ; 上官悅走出房間,站在院子裡面,看著空蕩蕩的院子,下意識的走進正堂,剛剛走進去,便看到了正堂桌面上的一個傳音符,上官悅走過去,發現這張傳音符質地上要比普通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