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永遠記得你老人家的恩情!”
劉平尷尬一笑,按照就這情況,看來這次所帶的五萬多兩銀子肯定是不夠了。
一匹中等的戰馬,均價在五十幾兩銀子左右。
本來打算買一千多匹戰馬剛剛好,可要打點祖大壽這幫人實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二人又閒扯了一會,劉平也將目前自己的情況全盤托出。
朱梅一開始沒在意,本以為劉平在關內一個千戶所最多就是剿剿匪,練練兵這些雜事。
可在聽到重開軍屯後,朱梅的眼前是一亮的打斷道:“劉平小子,這重開軍屯事關重大,你可要慎重些!”
“朱叔請放心,待到夏收之時,可得數萬石餘糧”
說到這裡,劉平還有些志得意滿。
知道劉平是個機靈之人,朱梅索性就岔開了這個話題。
談到了別的,直到最後劉平打算起身離開的時候。
朱梅滿臉疑惑的問:“小荷那丫頭呢?信上不是讓你帶她同來的嗎?”
劉平的神色有些古怪,支支吾吾的道:“朱叔,小荷已被侄兒收入房中,做個平妻,她如今身懷六甲,哪裡能出的了遠門”
聽聞此訊息,朱梅先是一愣然後嘆道:“食色性也,老夫像你這般大的時候,兒子已經可以騎馬了”
劉平笑而不語,只是恭維著他的話,正當他以為這事就作罷了。
突然,朱梅收起了笑容,臉上有些愁容的道:“只怕李家侄女又要同我鬧了,你小子可算給我出了個難題!”
“啊!這……”
回到了酒宴上,大家已經是喝的七零八落。
半昏半醒的趙率教大手一揮,命人將所有人都安排了客房。
劉平也隨大流的加入了人群,被侍女攙扶著回了房。
一覺睡醒,已經是天色已晚。
趙率教神清氣爽地揮手示意身旁計程車卒,讓他們迅速在官廳之中點燃起一根根粗壯的蠟燭。
隨著火苗歡快地跳躍舞動,溫暖而明亮的光芒逐漸擴散開來,將整個官廳都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隨後,由劉平主動上前,與眾人談起了需要千匹戰馬之事。
祖大壽、滿桂幾人互相看了看,又看向了上首的趙率教。
趙率教目光一轉,然後看向了劉平。
見此,劉平主動上前詢問道:“諸位大人,不知這一匹戰馬的價格為多少?”
祖、滿二人都沒有直接發話,而是一直站在祖大壽身旁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六十二兩一匹,都是北邊來的好馬”
劉平聽著價格,慢慢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踏馬擺明著要坑自己啊,遼東這邊的戰馬確實不錯,可這價格也太高了點。
見場中氣氛有些冷了,趙率教出言叫道:“談生意就得慢慢談,諸位也不要漫天要價,算是給本帥一個面子”
一聽這話,祖大壽看了眼一旁的年輕人喊道:“長伯,燭光昏暗,剛剛莫不是你看錯了價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