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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的身體就是她革命的本錢。

因為曾毓工作在身,旬旬看著她公司、醫院、約會地點兩頭奔走累得夠嗆,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全職主婦,平日裡醫院有事,就主動多擔待些,因此這些天來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裡,對於邵佳荃和池澄小兩口的事也無暇關注了,只偶爾在婆婆或丈夫的電話裡聽他們提起,才知道他們仍在本市。

這日,旬旬正與豔麗姐一塊協助護工為曾院長擦身,收到謝憑寧發來一條簡訊:我在錦頤軒等你。

謝憑寧不是個墨跡的人,能夠三言兩語說清的事,通常不願意去費那指間的功夫,但他唯獨對旬旬時,習慣於用簡訊代替電話傳達訊息,大概他覺得和她進行文字的交流沒有交談那麼費勁。早些時候,他剛發過簡訊問曾教授的病情進展,還說好了晚上一起回他爸媽家吃飯。旬旬對這沒頭沒腦冒出來的一句話好是納悶,她壓根就不知道錦頤軒是什麼地方,更不清楚丈夫忽然把自己叫到那裡去幹什麼。不過,他那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旬旬習慣了唯他是從,還特意向豔麗姐打聽,這才發覺自己對外界瞭解得太少。連豔麗姐都知道錦頤軒是市內一知名酒店附屬的餐廳,據說環境優雅,菜點精緻,收費也不菲。更巧的是,它所屬的酒店恰恰是池澄和邵佳荃下榻之處。

旬旬本想打電話問問丈夫,剛撥了號碼,忽然有個念頭一閃而過,還來不及捕捉,手已下意識地掐了電話。她拿起包,對豔麗姐說自己出去一下,攔了輛車直奔謝憑寧所說的地點。

正如豔麗姐所說,錦頤軒就在那間酒店側門一樓顯著的地方,旬旬路上心急如焚,臨到了目的地,反而不由自主地放緩了腳步。

正常工作日的下午三點,用餐高峰期沒到,餐廳門口的露天停車場並未停滿,旬旬輕易在那當中看到了謝憑寧的座駕,他已經到了。她走近幾步,透過餐廳整幅透亮的玻璃外牆,很輕易可以窺見裡面的人。

待會憑寧看到她在門外駐足不前,又要說她莫名其妙了,旬旬也暗笑自己多疑,明明是他約的自己,為什麼要如此戒備警惕,正打算收回自己神經質的念頭,謝憑寧的身影卻就在這時落入了她的視線——還有坐在他對面的邵佳荃。更悲劇的是,旬旬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意外。

或許早在她得知錦頤軒的確切地點時,心裡已暗暗明白他等的人並非自己。

謝憑寧的手機功能齊備,卻有一個特點,發資訊時預設收件人為上個聯絡者,除非手動刪除。想是他早上才給她發過資訊,一不留神之下就將寫給“某人”的資訊誤發到旬旬那裡。

旬旬下意識地退後,將半邊身子隱藏在綴有裝飾簾子的玻璃後面。她聽不見裡面的人在說些什麼,卻能夠從他們的表情看出那並不是一場愉快的交談。不僅是邵佳荃,就連一向穩重的謝憑寧也顯得格外激動。眼見兩人唇槍舌戰,一言不合,邵佳荃憤而起身要走,一臉怒色的謝憑寧卻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拽回來。邵佳荃咬牙切齒地與他爭辯,謝憑寧露出難過的表情,然而兩人交握的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旬旬呆呆地看著,說不出那是種什麼感覺,不是驚訝,也並非銳利的痛感,就好像你伸出手去輕輕觸碰牆上的裂痕,卻發現它頃刻在指尖崩塌粉碎,沒有一點聲息。

她低下頭,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忽而發覺玻璃窗上倒影出的自己身後多了個重疊的影子,嚇得倒抽一口涼氣,情不自禁地往後一縮,正好撞上一具幾乎緊貼著她的身體。

“你嚇死我了!”旬旬看清了那人的臉,方才拍著胸口沒好氣地說道。

池澄卻依然學著她鬼祟張望的姿勢,臉上寫滿濃厚的興致,像只午睡後看見飛蟲的貓。

“咦,你在看什麼?”旬旬還來不及解釋,他的視線已定格在同樣的一點,過了一會,他臉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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