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甲蟲是沒有靈氣波動的,因此並未引邪魔的注意,它已經慢慢低飛到了臺階上,貼著臺階往下飛。
畫面中先是一片黑暗,然後就是一片深深淺淺或乾枯或溼潤的的黑紅血跡,以及一些零星的碎肉組織分佈在四周地上。
從這些可以推斷出死的人絕不會少。
黎昔驚訝地捂住嘴,“那些空了的石室……會不會……那些邪修都被吃了?!”
“有可能,這也就講得通為什麼會有邪修出逃了。”宴九知皺著眉,操控探秘甲蟲繼續前進。
金佑看著還在打砸防護罩的邪魔,它的牙齒上還掛著可疑的碎肉。
“肯定是這傢伙吃的,我滴個天老爺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魏語彤看了一眼趕緊收回視線,她覺得肯定是這樣沒錯了。
隨著探秘甲蟲的持續深入,畫面中出現了詭異的血色濃霧。
一個巨大的祭臺展現在眾人眼前,血氣、邪煞之氣還有濃郁的魔氣在祭臺上方聚集。
如小旋風般旋轉著,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吸收這些邪惡能量。
從現在的角度是看不到祭臺上面的具體情況的。
只能看到祭臺的邊緣全是邪惡的符紋。
地面雖然被血跡覆蓋住了,但是宴九知還是看出了點不對勁的地方,這應該是一種大型陣法。
具體是什麼陣法不得而知,但那圍在中間的祭臺顯然不簡單,這怕是要造出什麼大魔來了。
他試著讓探秘甲蟲飛起來,在高處觀察一下祭臺。
然而在探秘甲蟲飛到空中的一剎那,畫面直接消失了。
探秘甲蟲與他們徹底失去了聯絡
最後的畫面裡閃現的是一團紅得發黑的物體,看不清全貌,只能看到它身上的小旋風在往它體內灌注能量。
幾人看到這畫面也是一陣沉默……
難道這真是那個蛭秋?
好半天黎昔才艱難地提出了一個疑問:
“何師叔只是化神期吧?這東西,他打得過嗎?!”
很明顯,打不過。
就連一直襲擊他們的這個邪魔都是化神期,且它明顯只是比那些小渣渣強些的大渣渣。
金佑又開始積極爭取了,“可以扔劍符了吧?我來把它們一舉殲滅!”
其他人也有些意動,就算是活埋,之後還是可以想辦法出去的,大不了把防禦做好一點嘛。
安玉拿出一個貝殼造型的高階法器,幾人躲進去完全可以抵抗得住接下來的種種意外。
“這個應該夠我們幾個人躺進去了。”隨即又瞥了一眼金佑,嫌棄道:“金師弟,你這得減肥啊,你一個人就佔了兩個位置。”
金佑委屈,肉多他也不想減,“……安師姐,咱可不興人身攻擊的啊。”
宴九知和簡楓宵卻堅決反對扔劍符。
宴九知雖沒有看清地上那些沾滿血跡的陣法是什麼,但有些東西他還是瞭解的。
“那個祭臺上的符紋我雖然並不全然瞭解,但可以明確的一點是,那是擁有空間之力的符紋。
那魔物雖然我們能看到,但是它未必與我們在同一空間,很可能是處在兩重空間甚至是多重空間的摺疊狀態內。
別說我們的攻擊能不能奏效,就算是奏效了,也極大可能撕開另一個空間的口子,造成不可預估的後果。”
就算要攻擊,也是由大能先將魔物徹底拖到他們這邊的空間來處理。
或者是去到對面空間解決,總之絕對不能在空間重疊的地方攻擊。
不可控因素太多了。
簡楓宵反對是透過能量波動來判斷的,他贊同宴九知的說法。
“確實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