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閉上的眼睛,隨著她這一記戳,動了動睫毛,睜開了眼。
看到他微微抖動的睫毛,她又來了興致,整隻手都覆了上去。直接把他的眼睛都捂住一隻。
明苑感覺到他的睫毛在掌心上擦過。
輕輕的癢癢的,她忍不住笑出來。
「你來我這裡做什麼?」明苑趴在他的身邊問。
「我見著你說你想我了。」齊霽道。
明苑點點頭,她甚是嫵媚風情的沖他挑了挑眉,「沒有完全說實話!」
齊霽嘆息道,「是我想你了。」
明苑這才把蓋在他眼睛上的那隻手給挪開,「早說嘛。」
明苑被清機留在仙緲峰,婚事的籌備都是由齊霽來的,他這次過來,一是看到她在鏡子裡的那話,二來他是真的想她。
齊霽看著她得意的眉眼,手指落在她的髮絲上,又輾轉到她的臉頰上。
婚期已經定下,為了婚期這個時候,齊霽和清機又差點打起來,一個是越快越好,恨不得第二天就立刻拜堂成親,另外一個恨不得徒弟最好在身邊再待上幾十年。
齊霽對清機頗為尊重,真的有幾分把清機當做岳父來看。可是就是在這個問題上堅決不肯退讓半步,清機差點又要把麟臺閣拆上第二回 。
最後還是照著齊霽的意思定下來了。
「我現在就想把你給搶過來。」齊霽拉住她的手。
他把她的手指捏在手裡,從她指頭到指腹,都一一捏過。她生的纖細,可是指腹上柔軟的令他心底生出柔波。
「就這麼一段日子了。」
明苑靠在那裡,她想起掌門來,「說起來,掌門最近這段時間對你好像挺不恭敬的,是不是出事了?」
「無他,不過是心裡不高興而已。他的那個位置,不過是我當年不想為俗事牽扯而坐上去的。和他本身的實力沒有任何關係。患得患失,再正常不過了。」
「這麼多年,他在那個位置上坐久了,威風八面。難免覺得還有人壓在他的頭上,覺得不甘心。只要他不礙我的事,我也隨便他去。」
齊霽言語淡淡,他靠在她的膝頭上,「不許說其他人了。」
明苑聽著這話,忍不住發笑。
「你呀,怎麼這麼好妒呢,那個掌門我是擔心他嘴上叭叭的,又不知道說什麼話,可不是有意要提他。」
說著她輕輕的摸他的頭髮。
齊霽的髮絲柔軟,可又帶著些許毛躁,能看得出來是男子的發質。
「我就是不想你提起別人,」齊霽猶豫了小會,在她的面前袒露了自己好妒的內心。
明苑哦了一聲,她抱住他的腦袋,「哎呀,這麼不高興呀。」
「那以後我想罵他怎麼辦?」她滿臉認真的望著他,「這也要生氣?」
齊霽抓住她的袖子,兩眼黑得剔透,帶著柔柔的光,「應我,就應著我這麼一回。」
明苑笑的滿臉奸計得逞,「行啊。」
她眼睛在齊霽身上轉了那麼一圈,「要不要給點實在點的?」
她和盯上了人家姑娘身子的流氓,上下溜達了他好幾圈。
這人在世上,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嘛!
深入交流幾次,身心愉快,何樂而不為呢!
齊霽有些嬌羞的意思,「不等洞房花燭麼?」
他還特意加了一句,「洞房花燭才有意思。」
哎喲!還給她講究這個!
明苑可沒那麼多的洞房花燭夜,一下就坐在他身上了。
「我才不講究這個呢!」
「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轎的,幹嘛這麼貞潔烈女。」她摩拳擦掌,一下就壓在他上面準備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