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這麼放任不管的話,恐怕到時候會不可收拾。」
齊霽聽了,他看向說話的那個峰主,「出現的還是這裡一樣的活屍還有魔門偷襲麼?」
「差不多,不過如果接下來恐怕就不是這些了。」那個峰主道。
齊霽聽後突然笑了聲,「諸位還是太不知道他們的行事風格了。不管是活屍也好,偷襲也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正道門派有傷筋動骨的傷害嗎?」
「魔尊蟄伏六十年,現在想要捲土重來,看起來聲勢浩大的確是沒錯,不過這聲勢浩大里,究竟有多少是實在的,有多少是虛的?」
齊霽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額角,「都好好想想,若真是捲土重來,就靠著當年他對正道的恨意,會如何做。」
「我記得當年閣主重傷魔尊,不知閣主覺得魔尊會如何對付正道?」
「你這話說的倒是覺得我當年若不是傷了魔尊,就沒了這事?」齊霽一笑,「果然天真。」
「我告訴你,如果他當真要來的話,絕對不是和現在這樣小打小鬧,他只會一聲不吭的給你來個大的。」齊霽想起了當初在北州看到的一切,臉上的笑容多了些許悠長的意味。
「力求一招將正道去了大半,才不會這麼弄那些蝦兵蟹將的,除了要那些凡人的命之外,就沒有另外的用處了。」
「可是仙遊鎮一次,魔尊現身了。」終於有個峰主遲疑道。
齊霽靠在那裡,眼神望過去,都帶上了一股關愛傻子的意味,「誰告訴你那是魔尊本人的?」
此言一出,室內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中。
「那不是魔尊,只是一個用木偶代替的贗品罷了。若真的是魔尊,早就不存在了。哪裡來的這麼多彎彎繞繞的事?」
「他不出面,搞得這麼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目的也不過是讓你們像這樣恐慌不已。」齊霽笑了笑,「現如今比起什麼召集正道,商議如何對付魔門,不如先告知他們魔門可能會搞什麼讓他們頭痛的事,為了以免出大事,先做好周邊的防禦。」
「大張旗鼓,除了弄得人心惶惶,還能有什麼?」
齊霽這話說動了幾個峰主,掌門的臉色極其難看,聽齊霽把話說完,他冷笑了兩聲,「照著閣主這麼說,現在最好什麼事都不做了?」
「該怎麼做,其實其他同道比你還懂,你與其在這兒說什麼風涼話,當還不如讓他們騰出空閒去準備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
「你若是想要召集他們,那麼你就自己去。」齊霽沒了耐心,「若是你能用自己的名頭把那些正道給召來,那麼我也佩服你。」
齊霽這麼多年,很少和掌門爭吵,他一貫不愛摻和門派中內務,而掌門也不會插手麟臺閣事務。一個門派裡有兩個頭,卻很詭異的平安無事的過了這麼許多年。
現在兩人一朝交惡,其他閣主面對這種情形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要如何相勸。
掌門被齊霽這話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坐在那裡瞪眼望著他。
過了許久,他直接拂袖而去。
掌門走了,齊霽也沒了和那些閣主們說話的興致。
懷真見狀,打算一起走掉,明苑跟在他身後。還沒走兩步,就被齊霽叫住。
懷真是真不想齊霽和自家小師妹單獨相處。這頭豬都能在自家師尊眼皮底下拱白菜,誰知道他還會做出點別的來?
明苑沖懷真打了個手勢,表示自己沒事,一路跑到齊霽那裡。
懷真氣了個倒仰。
「掌門怎麼了?」明苑問。
聽剛才掌門那話的意思,是要開個群英會?
果然齊霽笑道,「那個傻子,竟然說什麼魔門來襲,要我召集天下正道於玄午山,商討一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