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的時候,已經有人驗證過我的身份,若是我真的是那種居心叵測的人。就不必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畢竟無知的人最好控制,根本不需要費心,他們自己就會走到絕路。」
齊霽說這話的時候,是帶笑的。他眉眼柔和,可是話聽得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明苑見狀,認命的出來打圓場,「大師兄,他只是嘴上說話不好聽而已。」
「我不是說話不好聽,而是事實如此。」她話還沒說完,齊霽就又在她的背後開口了,這次說的比上回更厲害了。
明苑回頭,有氣無力的看他一眼。
其實齊霽就是仗著別人打不死他對吧!
「那怎麼破解?」旁邊有人迫不及待的問。
「那些鬼東西鑽到他們身體裡面去了,為什麼不能直接拔了。」
「這種陣法逆天改命,要復活的東西應該不簡單,既然如此,獻祭的東西自然要是最好的。其中各種祭品,沒能比的過人。而人之中,氣血方剛,精氣沒有外洩半分的最好。」
「這所有的觸角,全都是在他們最關鍵的經脈要害上,深入身軀。你說直接拔了,他們的命還在不在?」齊霽含笑回望。
少年郎含笑斜睨,看的人背後發涼。
「那要怎麼辦,總不能放任這些東西活活把他們的精血都吸乾吧!」那個發問的弟子盯著地上的同門滿臉崩潰。
「要麼讓施展這個法陣的人鬆手,要麼破壞掉陣眼。這麼大的法陣,陣眼必須有坐鎮的。不然維持不了法陣的執行。」
齊霽說罷,他看向在場的幾人,「為了他們的性命著想,還是早些動身為好。」
「那這些人呢?」
齊霽掃過這些人,「放心,暫時還死不了。還能撐上一段時間。」
明苑見著幾個弟子變了臉色,她滿臉無奈的捂臉。齊霽果然就是仗著別人打不死他。
「大師兄,他其實沒壞心,就是嘴上說話直接了點而已。」明苑還是出替齊霽解釋,免得待會真的動手起來,不好收場。
懷真的臉色變了幾變,他抬手起來,對齊霽一禮,「有勞師弟了。」
說完懷真看向其他人,「都去找陣眼。」
明苑走到齊霽身邊,「你說話還真是直接,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齊霽低頭,他抬眼起來,「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這一句話他沒有壓制聲音,果然引來了其他人的注視。少年剛才還和他們孤冷說話,現在到了明苑面前就換了另外一副嘴臉。
齊霽眼巴巴的望著她,顯然這貨是故意的。其他的弟子包括懷真一路全都看過來。
齊霽眉眼生的好,旖旎含情。只是這個樣子看在懷真眼裡簡直欠揍。
「小師妹,過來。」懷真沉下臉。
懷真很少發火,可是他沉聲下來的時候,明苑都有些心虛。
明苑一溜小跑到懷真身邊,懷真轉頭問她,「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明苑滿嘴有點苦,「我不記得了……」
懷真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明苑回頭一看,只見著齊霽滿臉的無辜。就算是他原來的臉,也是一股濃厚的少年氣。
這男人越活越年輕,氣死她了!
這片地方鮮有人踏足,除去畫出來的法紋之外,並沒有其他有人活動的痕跡。
眾人沿著血渠血流的方向而去,有弟子受不住這場面,忍不住哭了。
明苑不愛看男人哭,小孩子哭哭還行,見著少年人哭就一陣心煩。
「不要哭,哪怕你眼睛都哭瞎了,也沒用,把力氣省著,待會還不知道要遇上什麼。」明苑不耐煩,說了一句。
那弟子也乖巧,知道這個時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