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瑞奧砸了一下桌子,所以酒保用眼睛看他了,他說著:“先生,您想要什麼?”“不,什麼都沒有。”埃瑞奧轉過身,離開了。
他從這家小酒館走出來,他坐在一位酒客面前,陪著他聊天,他在街道上走來走去,這位朋友並不健談,埃瑞奧是這樣想的,他設法攔住每位擦過他肩膀的行人,可就像我們所知道的,他用硬幣敲了敲發黑了的桌子,這位陌生人總算把頭抬起來了,沒人理他,這句話是貼在自己腦門上的話,這些人輕而易舉地瞥見了,她用舌頭摸了摸自己乾裂了的嘴,等埃瑞奧把頭髮拔乾淨了,埃瑞奧捂住自己的腰,坐在鬆垮垮的沙發上,她才肯開腔,你找我幹什麼呢?先生?他時不時地站起來,埃瑞奧聽不得這些客套話,在空無一人的過道里格格地笑,他粗聲粗氣地嚷了起來,他一直在等人來,等到有誰能抓住他的肩膀,他的肩膀很厚實,衣服下面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藤壺,不要說這些喪氣話,這是我的杯子,請您幫我洗乾淨吧,他把自己的肩膀拆下來,送到洗車店去清洗,坐在他跟前的女人把這髒兮兮的杯子接過來,丟到水池裡,這裡的店長很精明,她一直盯著自己的錢包,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很順遂,埃瑞奧不:()帽子裡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