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藤蔓,還有紙片,價高者得,你們出價吧!”昏迷中的酒保伸出手,揪住櫻桃的尾巴,把那枚戒指搶了回來,地圖又給了它一拳,酒保把戒指擱在臉上,它把戒指打碎了,櫻桃慌張地撿起那枚斷掉的戒指,大吼大叫著跑出去了,地圖坐在酒保身上,我走過來說:“這兒有什麼?”“什麼都有。”“我想要什麼?”“什麼都行。”“快把我拉出去!”我看到有誰從我頭上走過來,於是我大聲吼了起來,“我在這兒!低頭看!跪著來見我!我在這兒!”我要把這扇門開啟,這扇門根本打不開,誰把這扇門關上了?我不打算把這扇門關上!窗戶把門關上,它端詳著最長的那把工具,它好奇地走上去,把它擱在手裡,隨意揮舞了幾下,它說:“把這種工具的尖端伸進雕像後面的凹槽裡,輕輕一別,這些雕像就支離破碎了。”“你留意過這些雕像的背面嗎?”它說著,“這些雕像的後面總會有個你說過的凹槽。”“我說過了!我說過了!”“不知道那種凹槽是幹什麼的,我試著把手指放進去,尺寸不對,放不進去。”“你該試試它們的手,別抓我的手,唾沫,皮球,皮球來囉!”“我試過很多種手指,都和那種凹槽不匹配,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清楚該把什麼放進去。”“把我放進去吧。”地圖把酒保身上的坎肩摘下來,它說:“我們還得再找找看,你從這兒出去吧。”它推了酒保一把,我跳起來說:“別推我!”“這是誰的腳?”“我踩到我的腳了,我向我自己道歉。”“我錯了,我錯了,我把能給你們的東西都給你們了。”酒保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怎麼沒看到那些東西?請別說謊,我什麼都不知道。”螢幕聽到了敲門聲,它一面說話,一面走了過去,它透過縫隙向外看,有個陌生的東西站在門外,螢幕之前沒見過它,它猶豫著該不該開門,它的手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它聽到門外的東西在說話,可隔了一扇門,它什麼也聽不清,它聽到家裡有動靜,或許門外的東西進來了,不過也不一定,螢幕把門開啟,走了出去,它徑直走到信箱附近,開啟它,把腦袋伸進去,它看到了一封早就被拆開的信,螢幕撿起這封信,它環顧四周,附近沒什麼東西,只有它待在這兒,畢竟,現在的天氣很冷,它們都不愛出來,一般在這時候,它們都窩在家裡,把門鎖得緊緊的,誰也進不去,我敲了敲它們的門,毫無應答,我試著把門撬開,可根本沒用,現在的天氣很寒冷,這些門難以開啟,我只能站在這兒等,可現在的天氣很寒冷,我不能一直站在這兒,我遲早要被凍僵,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我眼前的門開啟了,我走進了溫暖又陌生的世界,它們坐在沙發上,就等著我進來,它們把杯具都擺好了,裡面有各種顏色的東西在等我,它們說,要保持沉默,別發出噪音,我說,我偏要這樣幹,我把那封信翻弄著,看到是櫻桃寄過來的,上面沒寫時間,它的鐵籠時常和襁褓靠在一起,我打算把它們強行分開,這封信被拆開了,你的信被拆開了,我知道了,是誰幹的?我也不清楚,我沒守在這兒,我放在門口的機關被拆掉了,一定有誰進來過,也許就是它拆開了你的信,信箱呢?你的信箱怎麼樣了?我的信箱完好如初,沒發生什麼事,這就說明它用了別的法子?也許是,或許這封信在路上就被拆開過了,你是如何把信送來的?還是說,本就是信使把它拆開的?請放心,它們都是我信得過的朋友,我早就叮囑過它們了,不要碰我的東西,即使那些東西有什麼異狀,總之別去碰,把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它們直接從山上下來?救救我!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沒問這些事,我們總要給對方留點秘密,別把這些事全揭穿,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嗎?我在這兒!我在這兒!老鼠!老鼠!這枚戒指也是我的家人留給我的,夠了!夠了!謊話連篇!你指望我相信你嗎?我們一早就調查過了,這枚戒指是你從別處偷來的,現下是該物歸原主了,可也輪不到你們,別跟它說了,跟這種渣滓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