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針地嚇兩下,便緊緊抓住了,此時倒能理解,為何印象極差,屢屢懷疑。
說至此事,卻細細思量起這一路走來所看所感之物了,若慢慢思慮,竟覺先前腦中思緒都有些荒謬,總為了些蠅頭小事,大生猜忌,左思右想,焦慮不已,嘿嘿。
這紛雜繁多的異常情緒多半有個源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緩緩檢索起這兩天的記憶,最後下定結論,從集合開始,種種彆扭舉動便應運而生。
那又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大概是進入後?
又有個猜測……這一切多半。
被打碎後,猜疑、鬥爭、擔憂等心情似乎便自身上緩緩消去,當然,雖仍有反彈,但終歸呈個下降趨勢。
不多時,皆到這邊來,未生變故,一切寧靜。
而跟著來到身旁的,還有兩位老朋友。
不知是如何跨過那道天塹的,多半也未帶來絲毫影響,只能繼續沿著前行,在這已迷失去路的險境裡。
“看前面。”扭轉過去,目標顯得特別,於是攫住了視線。
又出現了一道缺口,這次的形狀已有所不同,極低矮,但寬廣,裡面仍難測,不邁步進去,恐難探究竟。
藉著這缺口向外湧動,匯入,接著朝前方奔流。
“要進去嗎?”隨口說著話,知道的回答,卻仍隨口朝問話。
“不用管。”
“還拍照嗎?”看向。
“不了。”搖搖頭。“免得出亂子。”
身後長久的沉默中,又遙遙傳來陣久違的響動。
眾都轉身看去。
又動了起來,就那樣直直衝,隨著一起,先後消散在認知邊緣的未知裡。
“這不是等你嘛,快快快,帶路帶路。”
“急什麼。”走到前面去,“今天回去都養好精神,就得行動,不能拖,知道沒?”
“知道知道。”連忙敷衍。
來的時候只覺路途漫長,去的時候卻感光陰飛逝,很快便走出了此地。
回到地面後,似乎已經離去,沒看到身影。
與其餘道別,便尋了,坐上去了。
靠住,一時不知該幹什麼,無聊地看過去。
這無聊其實還含著期待與振奮,種種情緒多半源於未到的計劃,大事之前,總會陷入這種無聊的情緒裡,什麼都不做時,自己便很寧靜。
“剛下班?”熱情地搭話。
“是啊,剛下班。”
“唉。”
“哦?”
“啊?”
“嗯。”
笑了:“我倒也不知道真假,也是聽說的,據說這些失蹤的還都有特點,要麼是失蹤,要麼就是失蹤。”
沒出聲。
“跟我說,哎呦,這可能是個壞心腸的東西,專挑這些下手,好,不過,我倒不這樣想。”
好奇地開口:“哦?你有什麼見解?”
“嘿,說見解也談不上,我就,我是覺得,也未必就有故意,只不過是我之前沒了解過,現在,才進入我的視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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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見過不少善談的,倒也不以為奇。
“你想想,無論多慘,那總是有一兩個牽掛,或許是,或許是,只不過太常見,咱之前都不注意,但一出了事,這些東西便顯得挺珍貴,換句話說,正是突如其來的失蹤,襯托得這些平日裡不起眼的情誼挺寶貴的。”
仰在椅子上:“你想說啥?跟在後面的是,走過來,各找個地方落座了。”
雙手緊握在一起,且面上多有擔心受驚神色,這自然引起了注意。
於是,隨意問著:“這位怎麼了?”
咧著嘴笑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