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想換成什麼呢?”它又不說話了,我靜靜地等,我很有耐心,向來如此,我想到了鮮花和偵探,它們現在在幹什麼?它們現在該幹什麼?我該讓它們幹什麼?它們會聽我的話嗎?即使它們表面上任我差遣,可實際上呢?我放心不下它們,它們這時候多半還在車上,應該快下車了,偵探想在這附近下車,但鮮花攔住了它,它還想接著玩那些遊戲,它的電影還沒看完,偵探會怎樣回答它?我想,它一定會說:“那就再等等吧,我們等會再下去。”“您想聽聽我的故事嗎?”體育館的館長湊過來對我說。“不想,別告訴我。”它點了點頭,開始講自己的故事了:“這故事要從我家裡的冰箱說起,我家裡的冰箱空了,是的,又空了,手機落到了地上,它死了,我懶得管它了,我得把冰箱給填滿。”“你想讓我幫你的忙?”我打斷了它,“我沒空去照顧你,你去找別的同事吧。”“那你幫我把它開除。”館長板起臉,不容置疑地告訴我。我對它的這種態度很不滿意,它一直都這樣,有時候蠻不講理,它:()帽子裡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