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待會兒要跟她下棋,等到了地方,等我們停下來,一眨眼工夫,您必須跟她下棋。”
弗利曼知道這件事,不用管事來說,可他還是想聽聽,聽聽他有什麼見解。
“到了地方,一定要冷靜,要小心,要安靜,不要發出聲音,別跟我說話,不要驚動我,您看過那些不正經的人吧?他們心虛時是如何走路的?”
“還有別的嗎?”
“蹲下來去看人,管事的胳膊在煙囪裡攪動,似乎距離不夠,似乎臂膀不夠壯碩,他把身子向裡面靠,肥胖的臉頰緊貼在車輪旁,他的臉被壓得變了形,等扭曲到個合適的尺寸後,他便猛地跳出來了,這人總會顯得更高大,當我們害怕時,當我們畏懼得想逃竄時,這時候是站起來的最好時機,他們會被我們激增的身高打垮,我們的勇氣會在這時候以一種報復的方式盡數歸來,那時候誰也阻止不了我們了。”
“但這件事不歸我們管。”貝若納有些不開心地說著,“我早就告訴過你了,這件事不歸我管,仔細想想,這件事甚至跟你完全沒關係。”
“但我知道得最多,你總要來問我,那我為何不跟著呢?”
“好,但我問你後,你才能答,可以嗎?”
“為什麼?”
貝若納不說話,她沒有回答的必要,過於頻繁的交流會損害自己的尊嚴,儘管這孩子很失望。
女孩嘆了口氣:“那我們走吧。”
:()帽子裡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