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時候,他也說不清
心底究竟是什麼感覺,彷彿知道自己失掉什麼東西一樣,心底空落落的,有時候整
顆心又揪得緊緊的。
三個人重新返回木屋的時候,段毅走在前面,後面的花容忽然衝了上去,一把狠
狠的抹著林朝陽衣服的領子,“砰”的一拳就砸在了他臉上。
段毅聽到聲響急忙轉身,趕緊給拽著陰沉著一張臉的花容,嘴裡邊勸著:“花
容,做什麼呢?怎麼就動起手來了?”
花容一雙眼恨不得將林朝陽身上戳幾個窟窿,冷聲道:“你他媽的還是人麼,你
都對她做了些什麼,否則她怎麼會打算拿著行禮離開的!?”
這一聲質問讓林朝陽原本壓在肚子裡的怨氣跟火氣也竄了上來”手背抹著嘴角遂
冷笑道:“她是我媳婦,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你有權力問她的事情?”
花容眯著眼,用力的扯著段毅的手,踢著自己的腳就想往林朝陽的身上狠狠踹過
去,段毅此時沒法壓制住怒火中燒己經完全沒有理智的男人,印象中他也從未見過
花容脾氣如此暴躁過,以往花容就算是生氣了也不過是笑著,越是笑得燦爛,他眼
底就越是冰冷,但這般掛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的花容他段毅還是頭一次見到。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一個女人!他媽的就說過了焦闖那女人是禍水吧,兩個好兄弟都
我了進去,段毅站在一旁,乾脆讓林朝陽跟花容打個夠。
看到兩個大男糾纏在一起,掉在地上廝打,不是誰的拳頭落在誰的臉上,就是誰的
肚子被人砸了好幾下,最後等兩個人都傷痕累累的趴在地上大口喘氣的時候,段毅
才搖著頭蹲在那兩人身邊。
他眼底有了冷意,不過這點地上兩個男人都沒發現,他嘴裡叼著一根菸,將煙擱在
手指上,冷笑道;“兩個人打完了?解氣沒方,要是沒解氣的話繼續打呀,靠,就
你們那衰樣還自以為帥氣瀟灑呢。不整個傻逼麼?焦闖現在還生死未明的,你兩
人就先生死大戰了,想要把任務去給老子是吧,告訴你們,都快點給我起來洗把
臉,看你們那樣子我就來氣。”
段毅是真的生氣了,很少見段毅說這種狠話的,花容跟林朝陽都有些驚訝,但仔細
想想段毅的話卻又覺得自己真的傻,在這種時候了居然還鬧事。
只見兩人同時闔起了眸子,讓雪花落在身上跟臉上,刺骨的寒意都變得無所謂似
的。
“咔嚓”一聲,兩人同時疑惑的睜開眼,只見一旁的段毅手裡頭拿著手機對著他
們,然後收起手機放在口袋裡,笑嘻嘻的說道:“沒事,留個紀念。”心底得意得
不得了,以後想著要是在大家面前那兩人可有好戲看了,誰讓這兩人今天丫的抽風
呢,他有機會不整死他們才怪。
但又怕兩人追究這事,段毅聰明的立即轉開話題:“哎喲,這雪看樣子好像小一
點了,再過一段時間也許就停了。”
他說完這話林朝陽跟花容便從底下起來身子,兩人彼此對視一眼之後便相繼進了
屋子,段毅在後面吹了個口哨也慢慢悠悠的進去。
這雪並沒有像段毅說的一樣會停,反而是下了一整個晚上,一直到了早上七八點
才停。在雪停了之後救援人員立即就打算搜山。
但就在出發的前一刻,林家卻收到了歹徒的訊息”說焦闖人己經被他們撕票了。
其實歹徒不過是故意發出的訊息,錢沒收到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