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甫秀彥嚴肅的道:
“反過來說,總提調,如果你要了他們的命,也就追究不下去了。”
莊翼沉思半晌,問道:
“鷗老確實是這麼裁定的?我是說,他老人家不會怨我採取反制行動吧?”
皇甫秀彥斷然道:
“絕對不會,大掌門說過,人人都有自保的權利,而且這一組人派出之後,成敗與否,皆為定論,『一真門』必將比樁恩怨,一筆勾消!”
莊翼放低了聲音:
“皇甫兄,這五個人裡,可曾包括有你?”
皇甫秀彥笑得十分無奈:
“有我。”
莊翼遺憾的道:
“該不會是你自動請纓吧?”
皇甫秀彥搖頭:
“不是,大掌門那位兄弟執意要我參加,大掌門拗不過只好允了,但其他四位,卻乃主動參與,我很抱歉,不能告訴你那四個人是誰。”
莊翼道:
“沒關係,等見過面就知道了;皇甫兄,鷗老那位同母異父的兄弟,也就是嚴良的大師伯,能不能見告他的尊名大姓?我也好心裡有底。”
皇甫秀彥道:
“他姓古,叫古瑞奇,有個稱號『大棍王』,據我所知,他在那根慄木棍上的造詣相當不凡,嚴良渾名『獨一棍』,就是受了他這位大師伯不少夾磨。”
拱拱手,莊翼道:
“多承指點,皇甫兄,對了。”
放回茶杯,皇甫秀彥離坐而起,微笑道:
“就此告辭,總提調,請多保重。”
莊翼有著難以言重的苦楚,只有再度拱手,算是領情。
待皇甫秀彥離去後,錢銳先把門關好,人靠在門上,憂心忡忡的道:
“老總,我看事情麻煩了……”
莊翼沉重的點頭:
“是有點麻煩,比我想像中的情況要糟。”
錢銳又恨聲道:
“不是我對葉老爺子不敬,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武林中猶且聲名赫赫,不可一世,沒想到度量卻這麼淺,一點容人的胸襟都沒有,老總在他面前,算是晚輩,晚輩犯了錯,他做前輩的多少該寬諒點,何況老總還不是犯錯,他強人所難先就不對,自己不加反省,卻硬要以勢壓力,這叫什麼大老作風?”
莊翼道:
“鷗老也有他的難言之隱,不這麼表示一下,不足以服眾……”
哼了一聲,錢銳道:
“開啟始他就不該攬下這樁事,是他欠考慮,不曾把前因後果想仔細,如今目地未達,反倒把過錯扣到老總頭上,認定老總不給面子,有辱他的尊嚴,居然要對老總大張撻閥起來,孃的,拳頭大就能代表真理?簡直欺人太甚!”
莊翼坐回椅上,雙手支頤:
“其實,鷗老已算格外留情了,他『一真門』旗下兵多將廣,好手如雲,莫說派五個人來對付我,便五十名亦易加反掌,而且他還表示過,此五人派出之後,不論後果如何,全案即告終止,錢銳,鷗老為一門之主,有些時候,做法必須旰衡大局,不能單顧某一方面,他的苦衷,我們也應諒解……”
錢銳不服的道:
“老總的想法我很清楚,還顧著和葉老爺子舊有的情份,又總覺得這檔子事對他多少有點愧疚,不過任何——都有個是非之分,葉老爺子如此施為,那裡尚有什麼是非觀念?又怎生令人心服?”
莊翼道:
“看開點就好,這個人間世上,沒有多少講道理的事。”
錢銳忽問:
“老總,不知你有沒有發覺,此中蘊藏的危機?”
莊翼啜一口冷茶,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