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成為我的女人?”格日勒將她壓在炕床上,一面親吻,一面動手脫著自己身上的袍褂。
“格日勒……”珊瑚徒勞無功地抗拒著。
“那就把你給我。”格日勒脫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連同珊瑚的也是。
“可是我已經是你的了……”珊瑚感受到雙腿之間有著不同於之前兩次的緊張壓力,呼吸跟著不穩。
格日勒愛撫著身下的嬌軀,珊瑚幾乎是立即對他有了反應,本能地迎向他,想要得到他的疼愛,這既甜蜜又痛楚的快感讓他的手臂肌肉也跟著繃緊,抽緊下顎,控制著力道,不想讓珊瑚太過疼痛。
“接下來這樣才算數……”格日勒再也無法等下去了。
珊瑚張著小嘴,因為很痛,痛得讓她叫不出聲音,身子一寸一寸地被侵入、填滿。
“只有初次才會這麼疼……”格日勒吻去她滑下眼角的淚,讓珊瑚真切的體會他們合而為一的充實和完滿。
“這樣……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格日勒咬著牙,緩慢地,淺而不深入地疼愛她,讓珊瑚的身子可以適應這樣的親密。
“疼嗎?”
“不……”珊瑚滿臉暈紅的吐著嬌喘。
“如果……我說好喜歡你這樣,會不會很不害躁?你會不會取笑我?”
“確實很不害躁……”格日勒的笑聲好邪惡,讓珊瑚又羞又窘。
“不過我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珊瑚已經大膽地拱起身子,讓兩人之間貼得更緊密,像是受到她的鼓勵,格日勒不再溫柔,將珊瑚捲進了一團火熱的欲焰中,直到她累得睡著為止。
天還未亮一砰地一聲,有人大刺刺地闖進寢房,因為她的身分,可以在貝勒府來去自如,連侍衛都不敢攔。
“阿哥!你真是太過分了……”一身蒙古姑娘打扮的烏蘭氣急敗壞的衝進房來,想到她昨晚才踏進京城就被那個可惡的怡親王逮個正著,原來是兄長洩漏了她的行蹤。好不容易趁那個男人睡著了才得以逃出來。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連我這個妹妹都可以拱手送人,偏偏還是我最討厭的男人,咱們到底是不是親兄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利用我?回到蒙古之後,我一定要跟阿瑪和額娘說。”真是越說越生氣。
待烏蘭來到炕床前,這才發現躺在上頭的除了格日勒,臂彎裡還擁著一個在錦被下一絲不掛的女人,兩眼頓時睜得又圓又大,因為她知道兄長是個不隨便讓女人親近的男人,說好聽點是潔身自愛,說難聽點是防禦心太強,不信任別人,更不用說讓女人躺在身邊過夜。
“小聲一點。”格日勒動作輕柔地將蜷縮在懷中的珊瑚挪開了些,坐起身。
“你先出去。”
“她是誰?你新收的小妾?”烏蘭好奇地想把珊瑚看個清楚。
“出去!”格日勒掀開錦被,用嘴形無聲地說。
“出去就出去。”烏蘭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因為兄長顯然也一樣沒穿衣服,只好不情不願地轉身步出寢房。
格日勒套上了衣褲,見珊瑚還在睡,這才悄聲地帶上房門,卻不知道珊瑚已經被烏蘭製造出的噪音吵醒了。
“嗯……格日勒?”
珊瑚慢慢地坐起身,雙腿之間的痠疼讓她想起格日勒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一種幸福的滋味在心頭盪漾著,不過當她望見窗外一片黑暗,驚訝自己居然睡到這麼晚,便忍著痠疼,急得把衣裳穿回去,她得快點回去才行。
珊瑚下了炕床,打算先跟格日勒說一聲再離開,於是開門出去。在靜謐的夜裡。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她自然也注意到從隔壁的小花廳內傳來的對話聲,於是不假思索地走過去。
“……她是阿克敦的女兒?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