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樣就可以揭發他們的醜事啦。”周青也有些激動,竟用了這麼難聽的詞。
張冰眼睛微閉、瞳孔一縮,想著這樣辦的可行性,會不會影響大局。她說:“周青,你先別急。你看,如果我去的話,會不會引起黃清德的懷疑,會不會打草驚蛇。正常情況下,如果一個女孩兒發現一個男人一直在和別的女人保持不正常關係,那麼這個女孩兒是不會再和這個男人繼續交往下去的,那樣我豈不是不能再接近他?如果接近,也會引起他的懷疑。”
周青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兒,就說:“那你等我訊息吧,我今天一定要揭穿黃清德的醜惡嘴臉。”周青起身就要走。
張冰拉住她的手說:“注意安全,到了之後手機和我保持通話,萬一有什麼情況,我這邊會報警後,立即趕過去。”
周青說:“怎麼,他還能吃了我嗎?我就是去質問質問他,就算他不承認,他一心虛,我也就知道怎麼回事兒啦,至於取證還需要咱們從長計議。”
張冰從櫃子裡翻出一把水果刀,說:“你把它裝包裡吧,你沒聽到錄音裡黃清德對楊立娟說的話嗎?萬一他要對你動粗,你有備無患。”
周青說:“你說得也對,我看黃清德就是個混蛋,什麼下三濫的事兒都能幹得出來。好,我先拿著。”周青下樓打了個車,直奔黃清德的別墅。
丁曉晴把車停在別墅大門口,推門而入,黃清德正在客廳與一個黑臉大漢談著什麼,他見丁曉晴進來,就與黑臉大漢說:“鐵剛,就這樣吧,你回去把這個事兒再調查調查。”
“是,黃老闆。”這個黑臉大漢站起身向丁曉晴點了下頭,走出了別墅。
“今天週六,不需要好好陪陪女兒嗎?”黃清德有些意外,因為他倆很少在節假日這種家人團聚的日子來往的。他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並沒有起身。
“是啊,讓我陪女兒,你好有時間陪你的相親物件啊。”丁曉晴走到黃清德面前,明顯帶著醋意地說。
“啊,是為今天上午這個事兒啊,相親可是你讓我去的,你倒怪起我來啦。”黃清德說著想拉丁曉晴坐下,丁曉晴甩開了他的手。黃清德看丁曉晴耍起了小性子,臉也沉了下來。
丁曉晴問:“我聽說相親很成功啊,你們相互都瞅對眼兒啦?”
黃清德說:“是啊,我還要感謝你呢!年輕、漂亮、熱情、陽光,要不因為點兒別的事兒,說不定我們已經上床了。”黃清德一邊說著,一邊眯縫著眼,看著遠方,想象著那激情火熱的畫面。
丁曉晴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黃清德,你還要點兒臉嗎?你都多在歲數啦,和我在一起都10年了,本以為周萬宇一沒,你會和我真正在一起過日子,可你總是躲躲閃閃、迴避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早就打算找個年輕的?”
黃清德本想氣一氣她,沒成想她還真是生氣了,索性也就將氣就氣地說:“我說丁曉晴,我黃清德這10年對你不薄吧,對你可以說是百依百順、服服帖帖,你說什麼是什麼,你要什麼給什麼,今天你這是成心找茬,是吧?”
“黃清德,你枉費我10年的感情啊!這10年來,你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我什麼時候說過一個不字,即使被周萬宇發現之後,我都對你忠貞不二,為了你,我都想背棄家庭,起了謀害親夫的念頭。可週萬宇死後,你卻什麼都不再提了,是嫌棄我老了,玩兒膩了是吧?”丁曉晴不僅僅是因為張冰的事兒,也許張冰的事兒只是導火索,她只是借這個事兒,把積怨已久的心裡話全都倒了出來。
黃清德本來對丁曉晴還有些感情,但今天相親,忽然一下子又找到了愛情的感覺,那種對年輕身體的渴望與垂涎,他內心深處早已背叛了自己,背叛了丁曉晴,但嘴上是真難開口說出來啊。但今天丁曉晴歇斯底里地這麼一鬧,說出這